“等等，您……您几岁
？”
“
７０后
。”
茅九瞪大眼睛，四十多还这
年轻？
“你看看女儿，漂亮不？要不——”
“柳老板，又在推销您女儿？”
世上怎会有这恶心白眼狼啊。”
茅九听着也觉恶心。
“可惜啊，太着急。他们只知道菜谱，却还是不知道怎做菜。当年花五六年时间才明白菜谱，他们花三个月就想明白？他要是再晚点儿，再等会儿，就把竹里馆过继给他。好像是因为他们医院要评副院长，院长千金瞧上他，他没忍住，
家人没能忍住，提早要死。你说说，这家人，真就是吸血虫。吸完们柳家就去吸院长家。那院长千金可是完全不知道他已婚啊，还当是个年轻有为。”
“那，最后怎样？”
柳老板笑下，眼里都是寒冰：“报警。他不是想死吗？如他愿，入他局，给他添点儿柴火，谋财害命可够他进局子里待到天荒地老。里头可有不少人关照着，能让他学会什叫后悔莫及。至于他那家人，全都赶出去。当年怎穷困潦倒如今就怎样活，还是名声烂掉人人唾弃活着。”
柳老板尴尬，起身遁。
堂屋里剩下陆六和茅九面面相觑。
良久，陆六不太高兴问：“你还真想要柳老板女儿？”
“阿九，你觉得太残忍吗？”
茅九：“既有害人之心，当有承受恶果之时。”
柳老板拍掌，笑得开心：“说得是。哎，真是越看你越喜欢，要不然你娶女儿吧。”
“你女儿？”
“啊，后来和初恋结婚，和先生生个女儿。她长得很漂亮，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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