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九点头。
陆修珏问：“你为什
非要知道原因？”
“因为……”因为好奇呀。
茅九本想那说
，却没说出口。潜意识里觉得这原因不像是原因，在他认知里不相信鬼神是好。做人不要迷信，不要相信鬼神信科学，这是他观念，尽管他明明经常跟鬼神打交道。
师父说过人界和鬼界是两个独立存在又相互交织世界，鬼是客观存在又是主观存在。鬼会因为人们崇拜、恐惧而不断存在、力量加强直到成为具象化能够害人存在。
意思。不过他清楚这不是他强项，他不会强求，不会执拗。
“你比很多驱魔天师厉害，也更有天分。”
陆修珏停车，等红绿灯，瞥
眼茅九手里诺基亚导航图。不慌不忙等。
茅九看他，眼瞳黝黑微亮，唇角微勾，似带着笑意。陆修珏还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事实上才见不到两天，除横眉冷对谁也没见过对方和颜悦色模样。即使是茅九也没想过会从陆修珏口中听到夸赞话。
茅九说：“陆先生见过很多驱魔天师？”
师父也说鬼不可怕，可怕是人心。没有可怕人心存在就不会有鬼害人，鬼不具备害人能力，却会因为某种因素使之存在形成真实幻象。比如说个人遇到鬼，鬼形成个让他下地狱幻想，他信那地狱就成为真实。他不信，坚持认为是幻象，那所有伤害都不会有事。
大部分鬼不会无缘无故害人，少部分成为厉鬼除外。
这是茅九向宣扬相信科学原因，从根本上不信不惧鬼神就不会被害。
但这也不是唯能杜绝鬼害人方法，说白其实怎解释，信不信，怕不怕都只是令鬼获得力量某种途径。如果鬼从另外途径获得足够害人力量，信不信，
陆修珏踩着油门继续上路，不回答茅九这个问题。
茅九看着陆修珏侧脸好会儿后移开视线，盯着前面辆车还觉得眼球被灼烫温度没消下去。难以置信有天他会因为看个人侧脸而把持不住想要亲上去——他们甚至才认识不到两天。
他算是可以理解古代君王因为美色而误国，实在是抵抗不住。
“陆先生不像是传闻中那样厌恶鬼神……
好像无论听到谁都说您很讨厌鬼神，觉得都是骗人。陆三哥是陆先生三哥，也是这认为。但是陆先生不仅没有不信鬼神，也不是很厌恶抵触鬼神，却所有人都以为您讨厌鬼神之说，不相信鬼神……这是什原因呢？”
陆修珏反问他：“你想回答你，那你在这之前先回答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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