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女人,柔柔弱弱模样,手段极为凶残,心肝也黑。根本不像是个人,反而像是个毫无人性怪物。尤其是……杀人时候。
“会处理好。”
“笼子,拿过来。”
笼子?
茅九神色动,他会注意到那个男人就是因为他手上提着鸟笼子。那鸟笼子里面有着很刺鼻花露水味,还有着若有似无臭味。因为被花露水味道盖着不仔细闻不定能察觉到,况且那味道太重,般人闻到只会难受捂住鼻子。
茅九前脚刚跳上水泥梁,后脚窗户边就有个男人探出头来看,左右下面都看,没人。他又抬头看,上面是水泥梁。但他想应该没人会站在水泥梁上面,毕竟这儿是五楼,水泥梁那儿已经接近六楼。
所以男人走回去:“婆婆,没人。”
茅九攀着水泥梁又悄无声息下去,落在铁管上面。安静听着里面对话。
房间久久阵死寂,只听得男人越来越粗重喘息,那是因为紧张和恐惧。然后是茶杯落在桌上声音,不轻不重,却似打在人心坎上。男人吓得立刻跪下去,软膝盖软腿。
“婆婆,已经处理妥当。阿峰不听话,私自行动,已经解决。警察问不出什来。您放心。”
而且茅九从自己布鞋下捡到那戳动物毛发应该就是从鸟笼子里掉出来,那戳动物毛发除掉浓重花露水味道就只剩下恶臭。那股恶臭茅九今早上还闻到,是尸臭味。
茅九想看看里面那女人样子,他从上衣上口袋掏出直随身携带棱镜罗盘。那罗盘做得特别,像个怀表,还有银链子表带。打开表盖,下面是个画着八卦和天干地支风水罗盘,表盖背面是个铜镜。
手松,罗盘
阿峰是今早偷袭陆修珏那辆路虎主人,大概是因为好几起绑架撕票案太过顺利,而警察束手无策样子让其产生无所不能错觉。没有向上级禀报就私自偷袭陆修珏,被耍得团团转出车祸进医院,引来警察。实在是太过愚蠢。
男人得到消息就赶在阿峰苏醒过来前杀人灭口,当时外面都是警察,所以他就带点东西协助。
女人半个眼神没施舍给男人,兀自低头涂着红彤彤指甲。指甲上面红,红得艳丽,红得诡异,男人看着,联想到鲜血。
“另个人处理咯?”
男人闻言,脸上顿时僵。当时路虎里还有人,是个女人,坐在副驾驶座上。出车祸伤不重,在警察来时候率先逃。那女人是他骈头,可他不敢造次。婆婆发话要处理,他连句抗议话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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