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轩默然,他和宋枫起生活未来道路上终于出现道岔口,通往死路。
轩沉默瞬,觉得总是逃避不是办法,还是问道:“你老师他……现在在哪儿?”
宋枫有短暂沉默,抽口烟:“两年前就去世,”他顿顿,轻声道,“害。”
饶是早已猜到,在亲耳听到时萧明轩心还是瞬间紧,紧近乎疼起来,他比任何人都更解这种感觉,而宋枫所承受还远比他当初痛苦更大:“宋枫……”
宋枫叹气:“别说这不是错,你不懂,那人本来是冲着来,结果……不过罢,反正那些该死人都死绝,”他停顿片刻,再次抽口烟,“萧少爷,小麟就等于是亲儿子,你如果真决定和在起,以后就好好待他,也好好待嫂子,在这世上最对不起两个人就是他们。”
“会,”萧明轩顿顿,“你嫂子不是北京人?”
“不是,她在北京工作,过年时候回老家,老师父母去早,他家香火就只剩小麟,嫂子父母倒是还在,但在北京无论教育还是发展都比较好,而且家还能帮忙照顾,嫂子也就没有回老家,以后也许说不定会改嫁,那样也好,最起码有人照顾。”
萧明轩应声,过片刻忽然问:“如果你嫂子看上你呢?”
宋枫怔:“不可能吧?”
“谁知道,万呢?”
宋枫倒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他很快道:“那会娶她,即使不爱她也会娶她,好好照顾她和小麟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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