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又拿起他那把小刀,挑剔地以刀背拨弄着某物。他语气阴沉地质问道:“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你特还想凌/辱?”
沈渊被人控制住命脉,只敢连连摇头。
“上次没玩够
如果他今天直接向傅凛坦白,说不定还能混个柏拉图。
沈渊只觉心如刀割,悔得肠子都青。
他长叹口气,心如死灰地倒在桌子上。
今天会不会是他最后次,这近距离地接触小凛?
以后只能远远地看眼?
他还有救吗?
沈渊已经不想去深究他为什会掉马。
反正,他吊要离开他。
他家小凛也要离开他。
全没。
小凛什意思?他知道?!
等等,他演得好好,怎突然就掉马?
他木着脸,试图垂死挣扎:“你在说什?听不懂。”
傅凛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问:“你确定你还要继续作?”
“……你知道?”沈大佬瑟瑟下。
浓稠阴气随着他指尖移动,完完全全地渗入人偶体内。
男人颇感兴味地接着问道:“屈辱?”
“你他妈……”傅凛快疯,他到底交个什沙雕男朋友?!
他勉强抑制着身体上异样感,咬牙切齿地冷笑:“看你是真想被剁吊。”
沈渊自上而下地俯视下傅凛,高冷地并不答话。
不行,不可能,他不允许。
如果阿凛非要分手话。
男人漆黑眸子里慢慢染上血光,房间里阴气也随之躁动起来。
沈渊正在酝酿些阴郁情绪,他某个地方忽然凉。
冻得他什想法都没。
什都没。
弃吊都无法求生qaq。
……
沈渊不由深深地叹息,做人果然不能太骚,还是诚实些好。
小凛当初骚断腰,他现在骚断吊,这都是赤果果前车之鉴啊。
“去桌上躺着。”傅凛冷漠地说指指书桌。
大佬又瑟缩下,默默收起人偶娃娃,重新变回乖巧脸,直挺挺地躺到书桌上。
沈渊闭上双眼,只觉异常得绝望。
小凛什时候知道?!
等等……他刚刚干什?!
男人尽情地发挥着自己演技,企图塑造场完美凌/辱大戏。
傅凛诡异地扯扯嘴角,不耐地揭开某个沙雕马甲:“你不是说要亲自切个五段吗?不动手吗?”
“……什?”沈渊僵硬下,手上动作立即停下来。
“你切五段,切五段。”傅凛轻描淡写地帮这条友好好回忆遍,“觉得这个提议非常棒,你觉得呢?”
沈渊表情有瞬间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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