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时候,又想,再等天吧,反正不差这天。
晚上临睡前又暗暗决定,明天定要向大家告别。
该走。
真该走。
傅凛反反复复
沈渊连忙给青年揉揉胸口:“好点吗?”
“好!”傅凛点头,再次认真感受,“头有点胀。”
沈渊揉揉青年太阳穴:“现在如何?”
“背疼,给捶捶。”
…………
他松开手,抱紧傅凛,沙哑声音近乎哀求:“停止施术,好不好?”
“你知道?”傅凛怔下,他顺势拍拍沈渊后背,“没事,过几天就回家……咳咳。”傅凛又轻微地咳嗽两下。
其实傅凛感冒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只是还剩点尾巴未愈。
他体质过人,病得突如其来,好得也迅猛无比。
“哪里不舒服?”沈渊却脸色变,他小心翼翼地摸摸傅凛额头,试试青年体温。
沈渊眼前黑,恼怒得连神经末梢都在疼痛,痛得发苦。
谁让他这干?!
他业障有多深重,傅凛难道不知道吗?
那是能随便承担?
他知不知道这样……他会……会……
房间看看。
傅凛书桌上堆满玄学方面专业书籍。
这桌子似乎刚收拾过,物什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沈渊脸上怀疑之色更浓,傅凛向来不修边幅,东西扔得随心又随意,从来不整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傅凛乖巧地在沈家待好多天,沈渊没再提他是不是要回去。
傅凛自己却焦虑起来。
他该回家。
他真该走。
每天早上起来,他都想,该走。
还好,没有发烧。
傅凛认真感受下……好像没哪里难受?
不应该啊,他应该病得越来越重才对吧?
傅凛又认真感受遍,好像真没什感觉?
就是身体有点疲乏,他迟疑:“胸口发闷。”
沈渊握着手稿手指克制不住地颤抖。
男人用另只手掩着半张脸,整个人陷入沉重阴影之中。
下刻,沈渊如疾风般扫过整个沈家,在小厅里把某个牺牲自“伟大人士”揪出来。
沈渊用手掌卡着傅凛纤细脖颈,漂亮眼睛气得通红:“你疯吗?你想承担什?你能承担什……这想死?”
说到最后,他声音嘶哑得几不可闻,只剩下微弱气流声。
男人细细翻翻书籍,还真让他找到几张未清理干净手稿。
沈渊拼凑下零碎潦草字迹。
因果承担理论……?
这是……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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