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赶紧高声说道:“你怎保证?厂里没钱!账本上都写着,清清楚楚,没钱!要是有钱,他会连工人工资也发不出?他会给大家打白条?他要是有钱,和家里那口子就不会两个月也没领到钱!”
周永利气怒至极:“徐东,你说这话没良心!把厂里工人工资都结,你俩也都结算完毕,是你自己跑回来把两个月工资放桌上,说厂里现在困难,你俩不拿。最后,还是把钱给徐婶,你现在污蔑、泼脏水是怎回事?”
徐东猛地回头瞪自家婆娘,而徐婶则心虚不敢回应。
吃闷亏,徐东只好转移话题,含糊过去。
当初把工资还回去,主要还是为车间主任位置。
他们就算再乐观,此时也紧张、恐慌。
而徐东偷出来账本就是压垮他们对周永利信任最后根稻草。
他们急于抓住救命稻草,不管那低于现在市场价百分之十,犹如趁火打劫强盗行为。
可是现在,周永利愿意照单赔偿他们损失,并以高于市场价百分之十价格。
边亏、边盈,不是傻都知道怎选。
间?”
周永利:“只要大家给三天时间,就会把新市场渠道带到大家面前,而且保证食糖价格比现在市场价高。”
徐东露出嘲讽笑:“们凭什信你?要是耽误时间,让大老板不开心,改变主意不买咱们食糖。你再趁机跑路,们上哪喊冤去?”
周永利:“如果三天时间内,没做到自己亲口承诺。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会把大家白条全还上,以高于现在糖蔗市场价百分之十!”
掷地有声,时镇住混乱场面。
谁料蠢婆娘眼皮子浅,把钱拿回来。
徐东:“打白条事,你怎不说?工人工资少,欠大家白条才是大头。账本在这里,厂子没钱,周厂长资产恐怕也没那多,他肯定还不起。”
这话下把正动摇大家摆正回来,默认徐东话。
徐东:“老骆,你劝劝厂长,公正点劝。您可是村长,说任何话都得负全责。咱们整个村去年经济就下滑,今年再滑下去,达
徐东见状,顿时慌。
他答应协助骆从诗,可是先收下五千块。
事情要是办完,还有两万五。
两万五啊!
有这钱,他能直接搬到长京市,自己下海做生意。
众人盯着周永利,俱都开始动摇。
蔗农们也不是真要逼周永利,实在是亏怕。
食糖在厂子里堆积那久,卖不出去。
田地里几十吨糖蔗,没人买。
外面市场价跌再跌,让人完全见不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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