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锡垂眸:“其实上次在墓室……师兄确实救,要不是师兄,当日毒蛊发作早就身亡。这些时日也没有再发作,毒蛊被死死压制——多亏师兄,可担心再次发作会连累师兄。”光影挡住半边脸,显得落寞寂寥。
“不想连累师兄。”
“反正薛神医就在江南,独自过去找到他也能治好蛊毒。即便中途蛊毒忽然发作也无事,之前也忍过来,没道理忍不下个把月蛊毒折磨。师兄要是想念厨艺,可捎书信来。”
番话说得裴回眉头久久无法松开,拍着桌子说道:“说要救你就绝不会半途而废!没有连累说法,你要是真心愧疚,不如经常和切
会引来战火,或许再过不久,又要进行次新王朝更替。
谢锡靠在桌椅上,明明是没有骨头坐姿,放到他身上却变成慵懒贵气。宽大袖子上沾水汽还没干,缕长发垂下来落在肩头。正对着他灯花爆开下,光影抖动,氛围添份暧昧。
“师兄这点‘娇气’爱好,师弟愿意养着。不管在哪儿,只要师兄句话,都会出现在师兄面前,为师兄洗手作羹汤。”
透过烛光,能瞧见谢锡眉眼中认真。裴回似被灼烫眼睛般,迅速撇开目光,慌不择路逃避也没选条好路,正正对上谢锡胸膛。谢锡披着件长袍,用腰带随意裹住,衣襟大敞开便露出里头肌理分明胸膛,形状极为好看,瞧着便觉充满力量还不缺乏美感。
裴回顿觉喉咙口有些痒,不自觉忆起墓室那晚。虽然没扒开谢师弟衣服,但隔着衣服也不能否认那层深入到身体内部亲密。初时痛得不能忍受,晃着晃着还得趣,那种趣味确实如书上描述,癫狂极乐。
裴回想着想着便不断咳嗽,借以掩饰陡然而生旖旎心思。下刻立即板着脸作严穆之态:“有、有心。”
话脱口,内心震惊,他是想拒绝!
谢锡笑开,见裴回两靥微红,眼泛水光,春.情不加掩饰蹿到眼角眉梢处。心中猜测在这刻得到肯定,师兄果然对他有情。不然往日横眉冷对师兄怎会在得知他病重濒死立刻日夜兼程赶到逍遥府救他?否则怎会以男子之身雌伏身下?
恐怕以前十几年针锋相对也是为引起他注意,否则天底下那多人,山门里还有那多同门,怎师兄每年都要天南地北不嫌累找他比武?
师兄往日未曾开窍,不曾尝过情.欲滋味,旦开窍,只要露出点儿心思就藏不住。坦率可爱,不以救命之恩挟恩图报,每每想要冷脸呵退他之际又软下心肠。如此情深意重,谢锡怎能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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