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片刻,裴回继续说道:“蛊毒作乱,你身上开始渗出血珠,再过不久蛊毒可能就会破体而出。届时,谁来都救不你。哪怕现在们找到路离开墓室,还不定能撑到淳于姑娘到来。你——”他咬咬,带点气恼:“左右你也吃不亏。”
裴回拿食指抹下嘴唇,撇开脸颊,目光落在石棺棺壁上,缕长发自鬓边垂落。他便又将长发撩到耳朵后面,右手探下去,掌心似触到滚烫铜壶,烫得手心疼。裴回极力镇定:“体质特殊,可、咳,可将你体内蛊毒引到身体里。无论任何毒物、甚至是
墓室安静得根针掉落地上都能听见,眼睛被遮住后,听力变得更敏感。尤其谢锡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即使现在被蛊毒折磨以至于无法发挥,但也不至于近在迟尺声音都听不到。
谢锡边听,边在脑海里描绘画面。先是外袍,外袍是天蓝色,后背用黑线和银线纹着姿态优雅高贵仙鹤。里边是纯白色长衫,很柔软,穿在身上很舒服。褪下长衫之前要先摘掉腰带,腰带早便摘下,就扔在他脸上,盖住他眼睛。
长衫褪去,应当是里衣。里衣里面是年轻健康躯体,谢锡没有见过,他想象不出来。
不过很快他就能透过腰带朦朦胧胧瞧见,像块精雕细琢暖玉,泛着莹润光般。掌心蠢蠢欲动,想要贴付上去,他心里莫名地肯定,旦贴付上去就像是两块磁石牢牢吸引住,必然挣不开。
不过此刻他没想太多,只是眉头微皱,也没想着要冲开穴道,而是想看看他这个大师兄到底想干什。
相对于谢锡百转心思,裴回面无表情脸红艳欲滴,从耳朵蔓延到脖子、锁骨至胸口大片,解开衣带手都在微微颤抖。明明就吓得想跑回昆仑玉虚山,可是为承诺、为掌门之位,不得不坚持下去。
裴回穿着里衣,望着石棺里谢锡有些犯难。石棺其实很宽大,躺下两个成年大男人都还绰绰有余。他深呼吸口气,翻进石棺中,就在谢锡上面,颤抖着手去解开谢锡腰带。
谢锡被点住穴道动不,察觉到裴回意图便想冲破穴道,但体内蛊毒在此时不知为何格外疯狂。疼痛冲散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内力,无可奈何之下,他咬着牙问:“师兄,你到底想干什?”
裴回:“救你。”话出口才发现他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解开谢锡腰带,拿在手上盯半晌不知所措,半晌后才随手扔到旁边。他抬眸望眼谢锡,庆幸腰带遮住谢锡眼睛,不然真不知该怎应付。
“说过要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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