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璴却笑,朝着方临渊摇摇头。
“不是。”他说。“送他回去团圆。”
“团圆?”方临渊不解。
“跟
方临渊被赵璴忽然摸下嘴,不解地抬头看向他。
他看不见蹭上自己嘴唇抹艳色,只能看见赵璴双眼里倒映着自己影子时,眼睫微闪,目光很深。
赵璴说话他大致明白,却也确实没经历过朝堂上这些阴私弯绕。
他不由得叹道:“那不就要委屈你?”
“又不跟他们计较这些。”赵璴却漫不经心,目光只往他嘴唇上落。“要是计较这个,跟那位父皇又有什区别?”
说着,赵璴笑笑,手指在奏折上点点。
“这里头有不少,都是装模作样,走个流程罢。”
这就让方临渊不大明白。
“流程?”他问道。
赵璴点头。
笑着抬手,摸摸他发顶。
真是奇,赵璴什时候还信这个。
不过,听赵璴这说,方临渊自觉重任在肩,时也不敢信其无,赶紧呸呸两声。
便见赵璴笑意渐起,拿起桌上奏折,神色认真地指给他看道。
“是有些麻烦,因此有些事务,需暂缓下。”赵璴说。“诸如原本派去江南,都是朝中最为得力几个。如今需要尽快唤回,填补京中要职空缺。”
说起鸿佑帝,方临渊忽然有些好奇。
“陛下现在在哪儿?”
赵璴手指又在他唇上暧昧地蹭蹭,语气轻飘飘:“除夕佳节嘛,将他关回他寝宫。”
说着正事呢,方临渊被他惹得气息发烫,只好伸手捉住他手腕。
“别闹。”他说。“此举也合情理。他毕竟还是皇上,在他寝宫里安置,也说得过去。”
“即便是人,也要佯作不是人,看起来才清白。”
他抬头看向方临渊,便见他垂眼看着折子,神色专注极。
惹得赵璴忍不住地想要逗他。
只见赵璴凑近他些,手指抹下自己唇上抹胭脂,蹭在他因专注而微微张开嘴唇上。
“更何况,明面上还是个女人。”他说。“这就更要他们装出点宁死不屈样子来,才好保住自己风骨啊。”
方临渊闻言点头:“比起上京,核税法不过是聊作试验新政,非朝夕所能完成,倒是不用急于时。”
赵璴看向他,淡笑着点点头。
“是啊。”他说。“至于其他麻烦,就不叫麻烦。”
方临渊不解地看向他。
“在朝中筹谋多年,根基在此。且不论那些逐利而行墙头草,单论现在为做事这些,就不至于让朝堂真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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