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对付你?不是你说窝囊,嫌仕途不顺吗!如今陛下遴选*员南下,多好机会,难道不全是为你公主殿下颜面吗!”
窦怀仁梗着脖子与她争执。
但和嘉公主却从不是与他讲道理人。
话音未落,个耳光已然落在窦怀仁脸上。
“你拿当傻子骗,是吗!”她嗓音尖锐,提起裙摆扑上来。
窦怀仁度过个无眠之夜。
他去卫戍司耍通威风,只当是在给赵璴示威。
毕竟他可是在帮着赵璴做谋权篡位事,他们两个就是拴在根绳上蚂蚱。
更何况他才是家之主,是顶天立地、可以坐皇位、可以传血脉男人,赵璴做什都得靠着他,怎能不好好地供养他?
他那是外室吗?那可是专门替赵璴养、替他篡权夺位!
倒来倒去呢。”
方临渊愣,才意识到赵璴跟他开个轻快玩笑。
他与赵璴目光相触,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啊,原是将主意打在整个侯府上?”他说着,伸手夹起桌上羊肉,笑道。
“那也行,既不分你,日后王公公便是人,请他做什菜他就得做什菜。”
这天,直到半夜,窦怀仁才捂着脖颈上抓出血口子,灰溜溜地钻进书房。
……赵璴,原是赵璴!
两人争执之间,窦怀仁才在和嘉公主骂声中知道真相。
原是赵璴知道他去卫戍司后,便派人来找和嘉公主。她身边那个松烟,死人脸似老嬷嬷,板着脸请和嘉公主规劝他。
说朝中之事不是五公主个女流之辈能够左右,之前那对母子本就是窦怀仁假借名目放进她私宅里。此后看在先皇后面子上,五公主才稍作收留,眼下断无法帮窦怀仁与那女人
窦怀仁心下不服,便打定主意,既赵璴不能让自己过得舒服,便也要赵璴尝尝家宅不宁利害。
却不料,回到府中,他迎接竟是和嘉公主怒火。
赵璴告密。
赵璴将他打算带着外室南下事情,告诉和嘉公主。
“窦怀仁,倒真是轻看你。”和嘉公主怒道。“原你不是没本事,而是所有本事,全都用在对付本宫身上!”
便听赵璴也笑起来:“悉听尊便。”
时间,柔软气氛在席间荡开来。方临渊浑然未觉,只低头吃着羊肉,再抬头时,碗蟹粉豆腐已经放在他手边。
暖融融灯火下,他与赵璴相对而坐。窗外夜色静谧,他笑着,赵璴眉眼上也在笑着。
竟真如长流细水,轻飘飘地流淌而过,直朝着看不见尽头远方而去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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