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那个素来不声不响元鸿朗,还有这回兖州之案立大功衡飞章,两个不通人情、古板迂腐家伙,被陛下钦点为江南巡按使。
三皇子党泄气之余,还不忘挖空心思又多安插进几个人。
反正江南那大,那两个巡按使能管到多少?这个时候,便是能多挖走点权力是点,既要防着新党出现,也要防着桑知辛党死灰复燃。
但是原本桑党*员,也没有闲着。
他们靠台忽然倒戈,将矛头对准他们,他们自不可坐以待毙。那些罪不至革职下狱,也各个活动得积极,有投奔三皇子,有敲元鸿朗门,还有给自己谋生路,往南下巡按队伍里挤。
方临渊抿抿嘴唇,小心地挪开自己脑袋。
“知道啦。”他小声说。
这样想虽不大合适,但对上赵璴那双眼睛刹那,方临渊还是这觉得。
于他而言,太撩拨,撩拨得过头。
——
。
“无事。”他说。“小伤而已,早好得差不多。只是绸衫单薄,需要稍加遮掩罢。”
方临渊眨眨眼。
他都还没说话,赵璴怎猜到他在想什?
接着,他才迟钝地感到来自头顶触感。
时间,朝堂之上乱成片,你方唱罢登场,比勾栏瓦舍还热闹。
方临渊也忙碌起来。
眼下已经入冬,距离陛下万寿节只有不到月时间。万寿节在年关之前,素来各国使臣都会赶在这个时候入京朝贺,这些日已经得消息,说波斯与爪哇国使臣已经在路上。
朝贺防务与仪仗,向来是卫尉寺与鸿胪寺操持
陛下同意桑知辛提议,让他在京中试行核税法,同时在大宣四十九地州中挑出江南,选派朝中*员先行在那里推行核税法。
圣旨下,朝堂又活泛起来。
《核税法》举,对朝中*员而言既是清洗,也是重组,谁也不甘心在这样节骨眼中为人鱼肉。
三皇子党便是首屈指地积极。最强劲敌手桑知辛将自己玩脱,于他们而言便是坐收渔利天大好事,这样建功立业、清洗地方,顺便排除异己好事,他们怎能不积极?
可是,三皇子党*员奔走多日,却总共也没能安插几个官吏在南下巡按队伍中。
……又摸他头!
方临渊没来由地感到不好意思。
分明论起年岁来,自己还大他些,怎总教他这样哄孩子似摸脑袋?
太亲昵点!
方临渊无法将自己与赵璴之间奇怪气氛归咎于此,却也明白地感到,赵璴这样无意肢体接触,于他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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