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有些紧张,四下里随风掠过景物与灯火都随之模
赵璴侧脸离他近极,几寸之外,是他飘扬乌发之下,唯独露在覆面之外双眼睛。
仿若夜风中被作为暗器掷出桃花瓣,明艳而锐利,像是取人性命刀。
……好近。
方临渊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几乎是被赵璴整个搂进怀里。
他胳膊环在他腰上,勒得很紧,半边胸膛密密地贴着他后背。面前拂过夜风似都染上桂花香片气,与赵璴柔韧发丝道撩过他面颊。
“抓牢。”
赵璴声音从他耳边响起。
凌厉而细微风声随之响起,猛地拂起他鬓边发丝。他只来得及单手抓紧赵璴环在他腰侧胳膊,下刻,四下已然移形换影,他足下空,踏上侯府高大而厚重院墙。
赵璴像是会飞样!
他足下未见半点声音,却轻盈而精准。他足间只在侯府院墙上踏,未有分毫停留,两人便已然落上侯府后院排高大房屋顶上。
边系好衣衫,边模模糊糊地小声说道:“穿夜行衣,飞檐走壁,从小做梦都想做这样大侠!”
大侠吗?
以赵璴这十几年所得来经验,会在夜色中潜行,都是见不得光蛇鼠。
他时没有说话,唯独落在方临渊脸上目光渐多两分专注。
是,他可是方临渊,便是夜色缠身,也依旧是皎洁。
方临渊能感觉到他紧实而坚韧肌肉,像是层韧且紧绷蛇鳞。
……也太近!
方临渊呼吸凝,当即感觉到种莫名紧绷与压迫,像是被冰冷蛇圈圈缠绕得密不透风。
可他分明连足下都是踏着风。
他从未与赵璴靠得这样近过。
仿若轻风刮过细瓦,方临渊再抬眼时,便见连绵高耸偌大侯府,像他眼底连绵无尽星河与山川。
微风掠过,只几息之间,他们已经踏过间院落,飞身落在不远处另座屋顶之上。
只留下穿雨打屋檐般细微轻响。
世间竟有如此得轻功吗!
方临渊不由得在夜风之中回过头去,看向赵璴。
那边,方临渊扯下拿牙齿咬着衣带,在身上牢牢缠,便穿好衣服。
“走吧。”赵璴缓缓收收目光,转身说道。
“踩在屋檐上会有声音吗?”方临渊跟上他脚步。“轻功踏瓦会有很大动静,只怕会被人发现。”
说到这儿,方临渊有些担忧:“若被发现,倒没事。只怕今天巡夜护院会被责罚……”
他话音没落,已经有只微微发凉手,落在他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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