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驸马平民出身,能打成这样也不错。”
“是呀,不过秦国公世子也太不晓事,竟也不给黎驸马让两杆。”
“他怎会让?他向来不都是这样脾气……”
场上这会儿正管弦锣鼓地热闹,又有鼓掌欢呼声,周遭人议论便大声些,便是方临渊都听几耳朵。
黎驸马?尚公主且姓黎,只有赵珮那位新夫婿、去年新点布衣驸马黎柘。
但方临渊毕竟不是真在跟赵璴抛媚眼。
只简单个对视,他便回过头来,朝着皇后夸赞道:“六殿下巧思,当真是好酒。”
皇后垂眼笑笑。
他们正说着话,马球场上忽然传来道锣响。
众人纷纷看去。
笑道。“本宫向来懒怠,也是芷柔这孩子心思巧罢。也亏她这般孩子气,见着春来,竟收拢宫里桃花亲手酿酒,安平侯不嫌粗拙才好。”
方临渊转过头去,便见旁侧席位上正坐着六公主、也便是芷柔公主赵珮。
她前些日子新嫁,今天身色彩浅红衣裙,恰与满目春光相得益彰,此时正垂目羞涩地笑着。
只是……
她容色着实不抵旁人出众,方临渊只眼光扫,目光便被旁侧席位那人吸引去。
方临渊转头看去,便见黎柘正微微笑着朝王昶点头祝贺。但王昶却像没看见他似,三步并两步上高台,在皇后面前行礼
便见站在看台上内侍抬手敲铜锣,两侧代表着双方进球数量旗帜烈烈飘扬。
“秦国公世子先得七筹,胜!”
方临渊转头看去,便见那边是秦国公世子王昶带着众世家子弟,正举着球杆欢呼。而另头,为首是个年轻公子,虽看上去瘦些,模样生得也端正,这会儿头汗,看起来挺面生。
赵珮脸上最后点笑容也没有。
只见场上飘扬旗帜上,王昶这边七面,那年轻公子那边却只三面。时间,便连他身后那些人都垂头丧气。
高台上酒宴虽是露天,但席位都有纱制帘幔围合,轻易是看不到旁边。但纱幔纷飞之下,旁侧那个素淡浅绿色身影,却容光夺目得宛若花神降世般。
方临渊转头看去,便见端坐在那儿赵璴捧着个白玉茶盏,他看去时,正好抬眸,和他目光碰。
方临渊朝他打招呼似笑笑,还不忘在心里称赞句。
长嫂选衣服眼光向来不错,绿衣竟比红衫子还耀眼。
他转过头去时没说话,但周围人都看见他与徽宁公主目送秋波。原本正柔顺垂眼赵珮也发现,此时面上笑意僵僵,放在唇畔手帕也放回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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