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边几人已经不给他表达意见机会。大夫闻言只是点头,说而今天气渐渐热,是该开些内用药,避免伤口溃烂。
寒露便径直请大夫到外头开方去,临出门时,还不忘朝着方临渊
幸好,待将他手手心朝上平放在桌面上,赵璴就松开他。
“别动。”赵璴不忘提醒道。
便在这时,寒露领着府里大夫进门来,迎面便撞上眼前景象。
室静谧,璧人相携,似乎再领大夫上前就有些太杀风景。
方临渊见他们进来,连忙抬头看过去,双眼直朝寒露示意:快快请大夫进来!
方临渊不明所以地伸出手。
却见赵璴凉凉地扫他眼,仿佛是以为他在装聋作哑似:“另只。”
便见赵璴面前那个箱子里头瓶瓶罐罐有不少东西,还放卷雪白绢布。
竟都是用来包扎伤口药。
方临渊好奇地往那箱子里看,刚伸过脖子去,却见对面赵璴直起身来。
冷。
方临渊猛地回过神,欲盖弥彰地将那只手藏在身后。
遭……光想着赵璴病还没好,把这个给忘记。
却见赵璴凉凉地看向他:“别藏,过来坐下。”
方临渊尴尬地笑两声,在他面前坐下来。
却见对上他目光寒露微微愣,继而露出个然得稍显猥琐神情。
她面上绷着笑,朝着方临渊轻而飞快地点几下头,副让他放心模样。
“劳烦先生走遭。”接着,便见寒露转头对大夫说道。“夫人会替侯爷包扎,请先生这边来,看看是否要给侯爷开几服药。”
方临渊眼都瞪圆。
寒露,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
柔软发丝拂过方临渊耳侧,他不由得往旁边躲,便被赵璴把捉住手腕。
赵璴手很凉,像是冷而硬玉璧环上他手腕。方临渊手指哆嗦,便已然被赵璴拉起手,手心朝上地拽到面前。
方临渊喉结上下滚滚。
他总觉得两个男人这样拉来拉去有些怪,但偏生赵璴手碰在身上总有种似活物而非活物感觉,像是纠缠而上妖,又像是盘桓游过蛇。
让他时竟想不起来闪躲。
“意外罢,方才叫大夫,马上就到。”说着,他不忘叮嘱道。“你可千万别告诉长嫂啊,她爱哭。”
他刚坐下,正要招呼房中侍女给他倒杯茶来,却见赵璴抬眼看向立在旁绢素。
便见绢素双手捧个小箱,放在他面前。
“伸手。”赵璴说着,垂眼打开那只箱子。
是有什东西要给他?还弄得神神秘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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