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致被羞辱愤怒中,何如歌必须要在内心疯狂开解自己,才能勉强维持丝理智。等席归璨救他出去后,他定要在存稿文里加上饕餮被碎尸万段百遍剧情,不光要碎尸,还要挫骨扬灰。
“不哭是吗?是还不够难过吗?”男人有些为难地皱起眉,就像在看着挑食孩子。
“有。”他半蹲在铁笼前,轻声道:“你呆着那个班级,所有人灵魂都被吃。”
好像有双手伸进他胸腔,将他直珍藏着、最美好、最温暖东西拽出来,然后高高地举过头顶,恶狠狠地砸到地上。
于是那些美好东西都被摔碎,无声地碎裂开来,尖锐地碎片将他扎到遍体鳞伤。
何如歌下意识想要向后退,当后背抵住坚硬铁笼时,何如歌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无路可退。妖纹开始发烫,提醒对面过来那个变态对他又升起杀意,何如歌想要再次喊出席归璨名字,可是他却怕这样举动会惹怒到这个变态,让变态杀软软和其它幼崽。
军靴敲击在地面发出声响,好像是死神在敲动战鼓。铮亮军用皮靴出现在眼前,靴尖慵懒地探进铁笼缝隙中,轻轻晃两下。
何如歌没有搞清楚变态脑回路,还在思考这样晃脚是否是某种特别打招呼方式,巨大刺痛从小腿爆发开来,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剧痛让何如歌想要屈起腿,然而他小腿却被巨力固定在地上。
黑发军官漫不经心地踩在何如歌小腿上,他并没有使出全力,否则现在就会有骨折声响起。
何如歌咬紧牙关,咽下痛呼声,他红着眼瞪向这个施,bao者。
如愿看到何如歌难以置信神情后,黑发军官笑起来,露出森白獠牙,他将杯子重新递到何如歌眼下,柔声道:“现在有心情哭吗?”
何如歌木着脸,吐出当初未说完最后个字:“……璨。
男人拿着空荡荡高脚杯,垂眸平静地望着他,当与他对视时,原本没有什情绪黑眸里忽然漾出抹愉悦,“要被欺负哭?”他收回脚,然后缓缓地俯身。
举着高脚杯手伸到笼内,冰凉杯壁贴着何如歌颧骨,如情人间呢喃低语声音在寂静房间响起:“眼泪可不能浪费,要流到杯子里。要尝尝,你泪水是不是和你血样甜。”
“哭啊。”
杯壁用力压在脸上,何如歌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脸上会出现红痕。何如歌终于体会到什是恨得牙痒痒,指甲都要陷进肉里,可他还是死死攥紧拳头。
何如歌将头往后仰,避开紧紧压在他脸上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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