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咎顿顿,收回目光,重新坐回床上。
这是他头次知道,原来喜悦,也是需要与人分享,才能真正释放出来。
并且,还需要是特定,某个人。
“将军不必担心,只管试试。”李长宁道。
霍无咎收回目光,翻身下床,双脚踩在床前阶梯上,缓缓用力。
那是种虽然熟悉、却离开他很久感觉。
经脉仍旧是在疼,但在疼痛中却翻涌起久违力量。他双腿肌肉略绷紧,便有力量顺着经脉,路贯通到他足尖。
他笨拙迟缓、却稳稳地站起来。
,摸清是否有同党,更要查出还有哪些人里应外合。
对待北梁事,后主向来打着百二十分精神。
于是,他强咽下怒火,将齐旻全家都关进大牢,只等此事查清,再决定让他怎死。
时间,满朝文武都乱套,唯独靖王府派安静。
霍无咎第三次往窗外看去。
周遭两人立时发出惊喜低呼声。
霍无咎试着抬起腿,他仍旧不大能走,却是两个月以来,头次站起来。
喜悦声音入耳,甚至能看见魏楷眼中闪烁泪光。但是霍无咎心中,却似乎没有他想象中那高兴。
他第四次抬眼,往窗外看去。
安隐堂正屋,房门敞着,人进人出,但是它主人却不在里面。
他知道这几日齐旻之事闹得厉害,他与江随舟商量好布局,江随舟便着人去办。
今日正是此事爆发日子,江随舟早便赶到徐渡那里,等着线人消息。
“将军?”
他听到旁边唤。
是李长宁。他和魏楷两人,此时正围在他床榻前,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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