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算。”他淡淡说道。
秦柳愣。
便见那位殿下将茶往旁侧放,抬手往人群里随意地指,便点个夫人,缓声道:“请这位夫人来给本王讲讲。”
秦柳彻底傻眼。
她竟是忘,眼前这男人,是个不喜欢女人男人。她这套戏,分明是演给瞎子看。
秦柳深吸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靖王殿下既然来,那事态发展便定会变化。至于是发酵得更加严重,还是大事化小,那便要取决于靖王态度。
如今看来,靖王深恶霍无咎,想来只需自己添把火,便能让事情发展得更严重。
她吞口唾沫,壮着胆子甩开两侧侍女,迎上前去,在江随舟面前跪下来。
“靖王殿下。”她双目含泪,盈盈欲滴,哽咽着开口道。“事涉奴家闺誉,虽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奴家却无颜说出口!”
缩在衣袍中瑟瑟发抖秦柳小心地抬眼,看向江随舟。
便见那漂亮得不似凡人靖王殿下,冷冷看霍无咎眼,便径直走上前去。跟在霍无咎身后那个小太监像是立马明白他意思般,溜小跑地上前去,给他搬把太师椅。
那位殿下在太师椅上缓缓坐定,大氅飘扬,雍容又矜贵。
她看见,那位靠坐在椅子上殿下,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双眼,冰冷又高傲,像是站在云端上睥睨着低入尘埃凡人般,却又有种莫名地魅力,似要将人吸过去,飞蛾扑火地撞向他。
她匆匆回过头去,便见他指向,正是安国公
说着,她忍不住般,抬袖拭泪,边擦眼泪,边哽咽道:“不如放奴家去死,反落得身清白!”
她知道,男人嘛,最是吃这套。
她只要示弱,成挨欺负那个,便要引人心软。男人心本就是偏,旦软,便会愈发地偏。到那时,她说什,他不就信什?
擦着眼泪功夫,秦柳还不忘偷眼觑向江随舟。
却见那位靖王殿下,像是压根没看见自己眼泪般,从大氅中伸出只修长纤细,白得通透手,接过旁边太监递上热茶,慢条斯理地喝口。
时间,秦柳看着他,只觉自己呼吸都停止。
却在这时,她听见那位靖王殿下开口。
“说说吧。”他说。“出什事。”
秦柳这才如梦初醒,忙看向周遭人。却没想到,她只愣愣地看靖王殿下几息时间,那位从进园子开始,便对她个眼神都欠奉霍夫人,居然看她。
目光冰冷,眉头也是皱着,垂眼看着她,像在看什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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