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他随身携带祖师爷画像，每天三奉。”度朔描述得含蓄点：“三是量词。”
“……”陈阳终于知道冯远他们提到寇宣灵时，为什
说他特别‘虔诚’。
吃完饭，陈阳对毛小莉说：“
陈阳笑
笑。
毛小莉捧着脸颊，
脸惊叹：“正统鬼道失传两千年，没想到陈哥居然是修鬼道
。传闻鬼道修炼到定境界，能直接步入鬼仙，或修成修罗之身。”
鬼道修罗，六道天人。修罗是善神，与恶神之称阿修罗不样。所谓鬼道，其实是巴蜀巫教，是从上古神灵时代流传下来。张天师原本就是从巴蜀巫教中吸取巫术从而创造出属于自己道教，正盟威教。
可以说，巴蜀巫教，鬼道为天师道本源。只是鬼道非常人所能学，杀鬼、镇鬼、驭鬼，与鬼为伍，早期时候，巴蜀巫教利用巫术鬼道杀人害人，谋夺利益，闹得巴蜀地区时常出现鬼城鬼市，为正道所不齿。
天师界曾流传句话：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凶。
未受箓时，无所呼召，受箓之后，动静呼神。
意思就是说，除非授箓，颁发职券牒文，告知四方神灵。根据牒文召兵遣将，诛邪伏魔。陈阳没有授箓，怎可能召唤来酆都鬼差？
寇宣灵狐疑看着陈阳，毛小莉抬头，此时才反应过来，也是颇为惊讶。天师界中位阶共有九品，八、九二品为入门，未受箓，不能召兵遣将，这也是他们不能被称之为天师原因。
只有授箓，才是天师。
陈阳下意识看眼度朔，后者面不改色，似乎没有打算替他解围。陈阳无声叹气，他要怎说呢？说他跟阴间鬼差结阴亲，对方就坐在你们面前。
久而久之，没人修习鬼道，倒是让鬼道没落。至今虽有小支巫教盘踞巴蜀，却也成不气候。因为修习鬼道者，天赋要求比修习天师道严格许多。
寇宣灵：“不知陈道友师从何人？”
度朔抬头说道：“你回来还没跟祖师爷上香。”
“对！”寇宣灵拍脑门，恍然大悟。赶紧上楼。
陈阳：“他回来还要跟祖师爷上香？”
说他那轻易能够召唤出鬼差，是因为阴间下面有人。对方帮他打好关系，来都是同僚。
想也知道不能说。
人和鬼结阴亲，到底不是正道手段。
“修习鬼道。”顿顿，陈阳又温和笑道：“没有豢养鬼，只能请来鬼差相助。跟他们合作过几次，也算熟悉。”
寇宣灵盯着陈阳面相看半晌，确定不是大*大恶之人。反而隐有功德，料定是个曾救人无数好人。于是放下心，点点头：“陈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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