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丧心病狂
变态，宋卿如是想着，转而询问：“他在哪里？”
滕萝：“徐琮璋知道。”
宋卿不说话
，垂
骨科？刺激。
宋卿眼神微动：“你呢？”
“
？人鱼永远追随鲛人。”
“是指，”宋卿摇头：“滕妄认出你、爱你，对不对？”
他想起之前被攻击和偷袭，原以为可能是徐琮璋原因，现在则可以肯定是因为滕萝，他才被当成情敌。
宋卿侧头看她：“你不是他妹妹？”
“滕萝是，不是。”
滕萝微笑着回答，出于本能而靠近宋卿，手指还没碰到他围巾就被
股莫名力量大力踹开。
‘砰’地声，吓得司机急刹车回头看：“咋？”
滕萝低垂着被砸到车窗脑袋，忍气吞声：“没事，开你车。”
给他看，宋卿接过，张张翻过，眉头紧皱。
照片内容触目惊心，年轻女孩被截成两半，下半身缝深海鱼类鱼尾，看上去既畸形又恶心。
有些刚做完手术还能看到缝合痕迹，有些手术时日太久，已经完全变成畸形物种，而且病恹恹，估计活不长。
“她们寿数都不长，最多再活四五年。”黄队因此格外痛恨主谋者，他说：“滕家至少十年前就开始做人体试验，不知道害多少女孩！”
生物专业宋卿比黄队更厌恶这种玩弄、灭世生命行为，他把照片还给黄队，垂着手说：“知道，怎
做。”
再者，如果不是饵料足够美味，没有人类感情滕萝怎会留在滕妄身边？
因为求而不得、绝望爱情是人鱼最喜欢美食啊。
滕萝笑眯眯点头：“嗯。”
无视亲妹妹病态爱情和殉情，残忍‘人鱼’实验，既玩弄人类生命，也是在玩弄‘人鱼’，更甚者其实将‘人鱼’当成生产原料滕妄，有朝日竟会对条真正人鱼求而不得。
然而人鱼只把他当成食物。
司机将信将疑，重新踩油门。
幽蓝色蝴蝶停在肩膀上，宋卿默默捂住脸，徐少年盯梢太严吧。
滕萝恨恨地瞪着蝴蝶，压低声音咬着牙说：“滕妄亲妹妹在两年前死，死于海难，吃掉她心脏，变成她模样回来陆地。”
人鱼不能主动变成人类模样，但它们可以通过吃掉怀揣绝望爱情死去人类而爬上岸。
“滕萝爱上滕妄，爱而不得，跳海z.sha。”
黄队沉重地说：“多谢。”
宋卿拉起围巾，签过名后，带走滕萝。
两人都挡住脸，出来就立刻上出租车，因此没多少人注意到。
宋卿：“滕妄做事，你都知道？”
滕萝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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