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触碰艺术品
样，小心翼翼地摸下。
“你
小脑袋瓜里装
什
废料？！”听到白棠心理活动系统恨铁不成钢道。
突如其来训斥让白棠惊到呛水，咕噜咕噜气泡从他嘴边冒出，冰冷海水漫进口鼻，白棠双手无力而慌张地在水里乱抓。
在白棠以为自己要被呛死时，只有力
少年已经转过身,背对着他,纤细腰肢轻晃,他像柔若无骨鱼儿样游出去,顺着缤纷花海，仿佛要游到另外个世界。
其实有些时候，苏思远会觉得白棠和自己不是个世界人。少年会时常发着呆，目光失焦距，明明在看着他，却像是在看另外个地方。脸上浮现出轻微喜怒哀乐，都好似隔层纱般看不清晰。
落雷而生。
其实他们初见时，苏思远就应该知晓，他从来都看不穿对方身上迷雾，重又重迷雾。
心中不安感越来越重，苏思远没有戴上避水珠，就直接游出去。
这种会变成泡沫错觉让苏思远忽然惶恐起来。
当他还是个小树懒时,苏爷爷给他买很多小孩子看书,比如安徒生童话。
童话故事总是美好,公主总能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起,可是小美人鱼故事,却是个特例。
小树懒捧着童话书抽噎起来,他哭泣时候也是慢吞吞,“呜……呜……呜……”让人担心他会口气喘不上来。
苏爷爷给小树懒擦眼泪，安慰道：“不哭不哭。”
＊
“有、有点缺氧。”作为只陆生妖怪，白棠水性并没有多好，他有些可惜地放过不远处花，准备转身回到避水珠范围内。
在转身时，白棠看到向他游来苏思远。
苏思远好身材在水中展露无疑，白棠也不是什肌肉控，却忍不住多看几眼男人劲瘦腰腹。
流畅肌肉纹路如同连绵起伏山峦，又似完美身材比例男性大理石雕塑，那是力量与美结合，让人甚至想要动手摸摸——
“讨……厌……王……子……”小树懒为小美人鱼抱不平,在他看来,都是王子愚蠢造成这切。
“小美人鱼是为追求高贵灵魂而死。”苏爷爷道：“能被王子爱上，她就能得到不朽灵魂。”
“若是王子不爱她，她就会变成泡沫。”
“如果你是小美人鱼,你愿意放弃切,去博得王子爱情,赢得不朽灵魂吗？”
多年前回忆不知为何再次浮现,海底那束阳光慢慢射进来,照进他眼眶,那是明亮,恍若七彩泡沫般光晕,在这片光芒中，他恍惚地看向白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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