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改变命运。
褚碎璧试图抹去高晏
眼泪，可惜碰不到。似乎所有言语都显得苍白，他陪着高晏，轻声哄着：“不哭
，
褚碎璧挑眉：“试试？”
高晏
愣，随即反应过来，瞪他眼：“别浪！
摘取大蛇阿佩普毒囊，将蛇毒注入冥神奥西里斯可以暂时麻痹他，亡灵书就藏在他心脏。”
褚碎璧：“毒囊在哪？”
高晏眉头紧皱，望着褚碎璧不语。
褚碎璧：“晏晏，你该回去。时间快到吧。命运里，抢夺亡灵书人是，不是你。既然顺应命运，到这个地步就别犹豫。”
褚碎璧笑，招手让他过来：“别露出来要哭样子啊。过来让抱抱？”
高晏想扑到他怀里去，可是如果真扑上去，只会扑空。不过虚虚环抱还是可以做到，于是高晏扬起笑容‘环抱’褚碎璧。
“你知道在？”
“知道，意识清醒。”
意识清醒就代表所受到痛苦也能感觉到。
就看到醒过来褚碎璧，这时候褚碎璧头发长，面容有些清瘦，褪去青涩，露出棱角。而原本傲气和桀骜看不见，不知道是藏起来还是彻底抛弃。
目光狠戾，眉宇间俱是藏不住戾气。听到动静，褚碎璧猛地看过去，那凶狠目光定住高晏脚步。
但是见到高晏，褚碎璧眼里狠戾就立刻散去，化为脉脉温情。
高晏：“醒？”
褚碎璧：“嗯，醒。”
高晏：“你怪吗？如果开始选择救你们，阻止地藏所为，你队友不会死，你不会被困在冥河神殿地底，你或许……不会死。”
只要想到如果改变命运，褚碎璧不会死，他就觉得受尽煎熬。
褚碎璧：“晏晏，命运不可以更改，擅自插手也许会把命运推向未知深渊。”
“但是，后悔。”
在看到褚碎璧昏迷不醒，肉身不在，灵体还要受苦时候，高晏就后悔，他几乎失去理智，希望时间倒流。那样，他会不顾切去阻止地藏，将所有将会发生未来都告诉褚碎璧。
高晏便更是心疼。
他们互相拥抱很久，直到褚碎璧再次开口：“包括你在耳边说话，都知道。”
高晏起身望着褚碎璧：“来自十年后，们是情侣，们初见是在观落阴游戏场，你都听到。”
褚碎璧：“听到。”他握住高晏手：“亡灵书，自己去拿。”
高晏摇头：“你不行。”
高晏：“感觉怎
样？”
褚碎璧：“还好。”
高晏：“痛吗？”
褚碎璧：“习惯。”
高晏站在原地，心脏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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