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褚碎璧背过身，拳头抵着嘴唇，肩膀抖得跟羊癫疯似
，可乐得不行。
懵逼得自摸高晏可爱得不行，他差点就想扑倒高晏往他懵
脸蛋上狠狠咬
口。
高晏黑着脸，瞪着衣柜里头不知是人是鬼就随便喊人家妈女孩：“你是什
人？”
小女孩歪着头，笑眯眯地自
介绍：“阿苏罗今年五岁。”
高晏起身：“什媒介？”
褚碎璧沉默，半晌后说道：“上个游戏场，山田娜娜子送给你手指骨。”
名为‘母亲思念’手指骨。
高晏黑着脸，从口袋里拿出那枚手指骨，抽着嘴角：“不可能吧。”
再怎样，性别就放这儿，多根把，怎也不能被认成妈妈吧？
柔地将他抱在怀中，在他耳边呢喃，声音轻而淡漠，吐出奇怪诡异调子和陌生语言，犹如梵音，渐渐就让高晏镇定下来。
高晏闭着眼睛，痛苦情绪慢慢得到缓解，颇为乖巧地依偎在褚碎璧怀里，仿佛终于找到安全感，紧绷身体松懈下来。
眼皮微动，高晏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褚碎璧抱在怀里，猛地瞪大眼睛，坐起身时过于激动呛到，便又是阵激烈咳嗽。
褚碎璧轻轻拍着高晏后背：“睡都睡过，躺怀里小会儿怎？”
高晏差点又被刺激到，回头红着眼眶瞪眼褚碎璧：“别瞎说。”
阿苏罗？等等，她会说中文？
高晏颇为惊讶，而且小女孩看上去不像是鬼和NPC——
“垃圾游戏丧心病狂，连五岁小女孩也不放过！”
褚碎璧脸上带着笑，笑意不达眼底，他说道：“她就是害你被怨气影响罪魁祸首。”
冰冷戾气直冲小女孩面门，令她立刻瘫软在衣柜里，面色惨白，低垂着小脑袋，手指抠着木板
‘砰’——
“妈！”
房间中衣柜从里面被打开，个四五岁大精致小姑娘蹲在里面，冲着高晏，欣喜而激动地喊：“妈！”
高晏震惊，以至于他开始犯傻，竟然下意识伸手去摸胸口和把儿，该有还在，不该有还是没有。
呼——还好，没变。
啧。
褚碎璧打开随身携带矿泉水瓶盖，递给他：“喝点水，你刚才着道，要是没能早点醒过来，可能就醒不过来。”
高晏沉默片刻，接过水：“谢谢。”
喝水，高晏用力按着仍旧刺痛额头问：“刚才怎回事？”
“你被婴灵怨气影响，拥有它们感情，可以看到它们过去。但是玩家被怨气影响可能性很低，尤其你还是拥有神明印记玩家，除非有媒介将你和婴灵怨气联系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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