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不说话,拿眼睛横他。
郁浮黎把他抱怀里,拍着苗从殊后背,拿他当小孩来哄:“不就是再等两天?好,你好奇心本也没那重,就当什都不知道。”
哗!话说得那轻松?
问题就是他现在心里跟挠痒痒似,实在是太好奇。
那多疑问堆积到起全都没答案,关键还都和郁浮黎有关,怎能不着急?
苗从殊:“那巧?”
郁浮黎:“兴许你本就有缘。”
苗从殊:“当日清幽殿里,你推演卦辞还记得。”他突然就不画掌纹,执起郁浮黎手贴在脸颊,抬眸望过来:“老郁,别瞒啦。”
郁浮黎:“杀天道后,再五十告诉你。”
苗从殊:“现在不可以说?”
房间里时安静下来,微弱光线落在郁浮黎身后。
屋外喧闹被术法挡住,屋内角落里放着冰玉。冰玉降低温度,使炎热天气下,房间内仍沁凉舒服。
良久,郁浮黎说:“你不是最清楚?”
苗从殊:“只记得十年前那次。”
郁浮黎:“那便是初见。”
苗从殊使劲百般手段,郁浮黎就跟入定似不为所动,说过两天就绝不松口。
任凭苗从殊怎说,他就是岿然不动。
平常时候郁浮黎其实挺好说话,哪怕是不肯答应事叫苗从殊缠遍也应。
但若是态度明确,便是苗从殊来说也
郁浮黎颔首。
苗从殊:“为什?”
郁浮黎:“怕你没忍住,扛刀闯进昆仑剁天道。修为不足,反而被气哭。”
苗从殊:“……”这种哄三岁小孩理由真是连敷衍都懒吗?
郁浮黎戳戳苗从殊鼓起脸颊:“生气?”
“别骗。”苗从殊竖起食指摇摇,表情严肃:“你知道问这话意思。你知道还未恢复记忆前,为什那快就接受你是道侣事吗?”
郁浮黎轻飘飘句:“不是你看中脸?”
“那叫见钟情,别概括得那肤浅。”苗从殊反驳,顿顿又说:“因为在芥子空间里找到枚留影石,留影石记录追求‘朱雀王’全过程。以为他是你,你们背影、身形和气质都很相像。后来想起太玄秘境里遇到‘朱雀王’经历,但对朱雀王完全没有印象,也不记得八百年前事。”
“怀疑自己可能连八百岁都没有。”苗从殊握着郁浮黎手掌,有下没下描绘他手掌心:“当时怎进昆仑?你说天道将你囚困于昆仑,必然不许出入,这便是昆仑最为神秘缘故。那,怎进去?”
郁浮黎:“误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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