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双脚如玉温润,而腰间系着巴掌宽腰带,风吹起头发和衣袖便露出劲健腰。
“……”
苗从殊捂着嘴巴,暂停播放,刻录下这个该死令人心动背影。
这腰不是腰,是夺命弯刀。
这白衣墨发不是白衣墨发,是杀人温柔刀。
郁浮黎:“不必看。”
苗从殊:“觉得看完更能证明自己清白。”
郁浮黎:“你只需向解释。”说完,便将他整个人卷入袖中乾坤。
苗从殊在郁浮黎袖中乾坤里,不知老郁想做什、也不知外界发生什,他现在也没有能力凭借自己走出郁浮黎设置袖中乾坤。
他与外界彻底隔绝。
苗从殊像只被命运扼住喉咙小鸡崽,凑到铜镜前观察里面据说八百年前泡朱雀王,然后买树失踪‘苗从殊’。
铜镜里人是他没错。
外貌特征以及细小习惯性动作,包括连环套似骚话,这确就是他。
但他也是实实在在毫无记忆。
苗从殊愁眉苦脸,旁边朱雀王还凑过来逼逼叨叨刺激现在濒临崩溃郁浮黎。
这背影不是背影,是苍空之下
苗从殊盘腿坐下来,单手撑着脸颊想想,掏出留影石重播刚才铜镜里内容。
刚才铜镜被灌入灵气,他当即准备四块留影石将画面全部刻录下来。
现在四块留影石同时播放,他便更能清晰直观分析朱雀王记录下来八百年前过往。
人是他,情是真,买树失踪也不假,偏偏朱雀王面孔始终看不清楚。
最清晰画面是在万里无云天空,湛蓝色如面镜子,白衣黑发朱雀王赤着脚背对他站立于苍穹之顶。大风扬起他长及腿肚墨发和宽松白衣,黑发和白衣凌乱交杂、随风而动,勒出劲瘦修长身躯。个背影便觉清净峻峭,如山峦、如沧海,如神明伫立天地。
他不耐烦瞟眼朱雀王,蓦地顿住,朱雀王还没摘面具?
苗从殊又看向铜镜,镜子里只有他身影。偶尔会有朱雀王身影出现,但大多是远景而且逆光,剩下便是背影,统统看不见正脸。
他同朱雀王说:“要不你摘下面具看看?真没印象,但是说不定看见能想起点什。”
朱雀王迟疑片刻,便伸手解开脑后扣子,单手抓着面具就要摘下来。苗从殊和万法道门众人都翘首以盼,听说朱雀比凤凰还美丽,也不知真假,反正看不亏。
苗从殊心里有点紧张,但就在朱雀王拿下面具抬头露出真容那刻,眼前陡然花。宽大灰白衣袖竖在眼前挡住他视线,他抬头,触及郁浮黎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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