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无视,但没有再争吵。个闭着眼默念佛偈,个拿出公文来看,苗从殊左右瞟眼,心里开始想念他郁浮黎。
过会,鹿桑荼先开口:“仙临府附近有栋宅子,平时清幽静谧,是个藏人好地方。”
灯栖枝在脑海里回想那儿地形,确定这栋宅子距离鹿桑荼侯府和他自己宅邸是相同。他点头同意:“以防有些人趁地形便利耍手段,会派府兵保护苗殊。”
鹿桑荼:“可。”
于是两人便这制定下来,先将苗从殊安置在仙临府附近宅子,然后公平竞争。
马车车厢颇为平稳,在寂静街道上只听到车轱辘轧过石板声响,府兵和重骑兵反而安静得像是幽灵。
苗从殊身上毒性已经解,所以他可以动,但现在就是不敢动。
他盘腿坐在车厢最里面,其实如果可以他想面对车壁,但左右都是两位前任而他们并不允许。于是眼下情况就是左右两前任,中间夹个无辜小宝贝。
鹿桑荼开口:“他住到府里。”
灯栖枝:“那不行。他是要娶人,得住家。”
血污瀛方斛凑过来,脸在眼瞳里放大。个轻若无物吻落在头发上,他听到瀛方斛说:“刚才只是试探你,不是真想杀你。”
“控偶术练得不行。暂时没办法让尸偶更像个正常人,在想办法改进,可以让尸偶共享寿命、修为同时,不会失去五感。”
“真,只是想留住你。”
苗从殊眨眨眼,同他说:“可不喜欢啊。”
这时,灯栖枝走过来,从瀛方斛身边抱起苗从殊,将他抱走。没过多久,所有府兵、重骑兵和射手如流水退潮,迅速撤退。
当然会不会公平这是说不准。
苗从殊有些懵,觉得眼前和平诡
鹿桑荼:“早在四年前,他便和在起。”
灯栖枝:“已经分。”
鹿桑荼拨弄他佛珠,睁开眼看向苗从殊:“你想住哪里?”
灯栖枝也看过来,等他回答。
苗从殊:“苗府。”
偌大空荡院落只剩下血染半边身体瀛方斛,他瘫坐在苗从殊原本坐椅子上。五指曲起扣住脸,那张漂亮脸蛋瞬时沾几个带血手指印。
面孔仰起,眼瞳无光,无生气。
嘴里呢喃着什,没人听清。
哑奴担忧他伤势便向前,走得近便听到瀛方斛呢喃内容:“不喜欢?现在说不喜欢?怎可以?那说,还是不接受。明明就是想离开,都是借口……”
内容越来越偏执狠戾,到后面连哑奴都觉得他说出口每个字,似乎都带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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