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栖枝:“你不肯见?是在生气?”他以为苗从殊是气他三年前接受调任离开此地,前去京城还不带他走。
苗从殊心想他这口气要能持续三四年,早就憋死。
“不气。”他摇头说:“择日不如撞日,正好说开……们分手。”
灯栖枝敛起笑容:“你说什?”
苗从殊:“分手。就当是场梦,醒来不必记得那些过往。偶尔碰个面千万别说
“……”苗从殊:“开个玩笑。目前从良,真爱就个。”
他感觉手腕桎梏有些松,便赶紧推开他,还真把推开。于是开门头也不回跑出去,路过人有些好奇往里看,却在下刻吓得心脏差点停顿,连连后退半晌都走不动。
良久,路过人再悄悄往小隔间里头看,没见到那修罗似人影,里头空荡荡。
跑出去苗从殊匆匆赶回自己小隔间,结果没注意到自己跑错。
门关见到里头银白长发男人,立即说:“不好意思,走错。”他转身就要开门,才刚开点就被另外股强硬力道阻止,‘砰’声关上。
起来,只是眼中并无笑意:“你是气四年前不告而别?回来向你道歉,你别再说气话。”
苗从殊:“醒醒,四年,母猪爬四年都能带着家整整齐齐到树顶。”他有点想抖腿,在幻境里放纵感觉又爽又刺激,反正就是不用担心鹿桑荼,bao起鬼头妖刀把他铡成两半。
“物是人非,早点习惯、早点明白,其实没等你。”
鹿桑荼想凑过来吻他,苗从殊淡定说:“刚跟相好吻过,你想跟他间接亲吻吗?”
鹿桑荼想要亲吻苗从殊,却不能接受和别人亲吻,哪怕只是间接亲吻。本来没什,但叫苗从殊那形容,不管真假都成功被膈应到。
稍稍侧身,白色柔软长发落在肩膀上,苗从殊瞥眼,心里想着个接个,还好不是窝蜂全来,不然真是有得忙。
灯栖枝:“白天为什不见?”
苗从殊:“有事。”
灯栖枝:“刚才在金老爷那里,本想同你说句话,结果眨眼便不见你。正愁着怎找你,结果你这会便主动撞上门来。”
苗从殊:“走错。”
他眸色深沉凝望着苗从殊:“你不肯亲你?”
苗从殊客气说:“不好叫家里那位误会。”
鹿桑荼露出戾气,那是杀人如麻后自带凶狠戾气。他说:“那就杀他。苗殊,你就是死,也得是人。你有多少新欢,就杀多少。”
苗从殊脱口而出:“那你有得忙。”
鹿桑荼沉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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