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呢喃着:“不要……”扛不住。刺激是真刺激。刺激过头全身都在痛。“错。”他再也不要。
郁浮黎趴在他身上笑:“苗苗不是很喜欢吗?”
苗从殊:“不敢。”
郁浮黎咬着他红彤彤嘴唇吃吃笑:“这才天。小黑屋可是个月三十天。”
闻言,苗从殊即使累得没力气但还是稍微打个激灵以示恐惧之意。
苗从殊在心里感叹,‘日’是个动词,也是个名词,是个太阳,还可以是样运动。适当运动有助于两个灵魂拥抱和情感升华,虽然累是累点。
他拍拍身后郁浮黎胳膊,鼻腔里哼哼要他给自己按按腰,半阖双眼有些昏昏欲睡。下刻猛然清醒,因为郁浮黎压住他手脚又来次。
不是、他记得现任是个寡欲性-冷淡神经病啊?他以前都把更多精力耗在怎折腾昆仑山其他活物上面,每天能干出百件不带重复恶行,但是日他时候却按照标准严格执行每五天日、日就次。
郁浮黎掐着苗从殊下巴说:“专心。”
好没问题。苗从殊幸福得掉下眼泪。
他背后将他圈住,手指描摹他脸颊。
完全没有丝光黑暗里根本什都看不清,因此视觉消失。视觉消失后,其他感觉便尤为突出,尤其是触觉。
嗅觉满是郁浮黎气息,听觉充塞着他不轻不重笑声和无比清晰呼吸。郁浮黎还没做什,连身上衣服都还整齐,他便先软成摊泥。
苗从殊站不稳,重量完全挂在郁浮黎身上,就靠腰间那双强有力手支撑着。
身体像是泥样,加水变软,毫无反抗力宛如团被揉圆捏扁面团。
“乖苗苗,好苗苗,以后不要随便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狗玩意知不知道?”
“……”苗从殊烂成摊泥脑袋在混沌中摸寻出丝清明,所以郁浮黎反常态
***
苗从殊以为最多两次,没想到结束还来!
修真人士就算身强体壮但是修为太低话,还是会像凡人那样感受到体力流失而带来疲惫,而且情绪紧绷过头真扛不住。
苗从殊最后没控制住崩溃大哭,求饶没用便想逃跑。可惜地盘都是郁浮黎弄出来,他能跑到哪里去?
他无法控制全身颤抖、泪流满面,仿佛磕修真界最能提神醒脑忘忧草样嗨到浑身打颤。
***
苗从殊重重地舒出口气,头发松散披在后背,头发湿漉漉黏在脸颊上,汗水滑落到下巴处坠落。
‘滴答’声,在寂静黑暗空间里非常清晰。
舒服。
——但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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