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咬牙切齿，不难听出
莫伦科夫嗤笑保罗还是天真：“扬·舍恩加入曾诞生过6位诺奖
贝尔实验室，他被当成继爱因斯坦之后物理天才，
年里发表4篇论文，分别是《自然》和《科学》，所有人都觉得他会是史上最年轻物理诺奖得主。结果他被查出学术造假，所有论文数据都是造假。”
“X射线被发现后，也有人声称他发现
N射线，那年共诞生54篇N射线论文，结果证明根本没有N射线。”
“保罗，划时代天才都是扎堆出现，譬如爱因斯坦、居里夫人、玻恩……最天才物理学家几乎集中在同个时代。然而这个时代，
没有看到除盛明安之外，可怕天才。”
并非没有可怕天才，只是没人能超过盛明安这个怪物，以至于他如此突出，与世格格不入。
保罗免不担忧：“如果他没有学术造假呢？”
后说：“你说盛明安真建立室温超导理论？”
保罗：“老板，您意思是……？”
莫伦科夫：“还是觉得虚幻，觉得不可能，盛明安才二十三岁，他去年还在研究石墨烯高质量量产技术，怎
这快就去研究其他项目？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有哪个天才能做到盛明安这样？”
保罗：“牛顿、爱因斯坦、麦克斯韦、伽利略……”
“闭嘴！”莫伦科夫翻白眼。
莫伦科夫傲慢说：“就算没有，也会帮他！”
***
旧金山栋老破旧公寓、间昏暗房间里，个失意落魄、满脸胡渣中年男人躺在沙发上，有线电视转到科学探索频道，此时正在播放室温超导理论采访片段。
当中年男人听到‘盛明安’三个字时，突然愤恨地举起手旁酒瓶用力砸碎电视，唯光亮消失，室内瞬间被黑暗吞噬。
“盛……嗝，盛明安！”
保罗略委屈：“举例没错啊。”
莫伦科夫：“蠢货！意思是说盛明安作为天才，但聪明得不合常理！找人查他过去，17岁之前没有展现任何天赋，17岁之后几乎每年两项撼动物理界发现，每年两篇顶级期刊——你知道曾经每年发表数篇顶级期刊人后来怎样吗？”
保罗：“成为伟大物理学家？”
“错。”莫伦科夫吐出白雾，笃定泰山：“他们最后都被揭穿论文数据造假，学术造假，被撤回所有发表论文、奖金、科研经费和荣誉称号。”
保罗：“您认为盛明安学术造假？可是，这怎造假？很多诺奖大牛挺他，顶级期刊论文发表门槛很高，也还是通过，造假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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