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最想说
是别害怕宝贝。
他把他自己赔给你，赔给你
辈子。
“好，”戚庄挂电话前道“
爱你。”
卫卞回道“也爱你。”
电话挂断
。
戚庄闭上眼。
他最想说不是这句。
当然可以。
可是他心慌。
他想见人，见不到人，也让他听听声音。
无论什
样都好。
就是别他妈让他瘫在这动不能动。
杳无音讯。
“这个玩笑开得过分啊。”
卫卞捂住脸，“别玩”
生日不要，礼物不要，滚床单不要。
人在他面前就好。
卫卞擦去额头上汗，走进厨房，“戚庄。”
不在。
卧室
不在。
浴室
在掉落成江那瞬间，人都说生死之间会想起他此生最爱人。
他爱卫卞，可从来没想到会是如此爱。
他深爱他，并为此感到由衷庆幸。他希望他可以远离切悲伤和厄运，希望他能够永远快乐开心。
他希望他年轻时候骄傲，老去时候逍遥，希望他能永远陪在他身边。
戚庄想要永远护着他，所有污秽黑暗由他来面对，希望阳光照着卫卞，希望所有人对他友善。
手脚都发冷。
他没说话，对面响起稀稀嗦嗦声音，似乎有人叹口气，然后说话声接着响起，“宝贝。”
戚庄声音低弱，应该是刚从睡梦中醒来，“很好，让你担心。”
卫卞把脑袋搁沙发上，心里那股莫名其妙慌终于没。
他眨眨眼，很想多说些什，可是听到他这弱声音，就想让他继续睡，最后千言万语变成句，“嗯，好好工作。”
时间分秒过去，不知过多久，放在地上手机剧烈响动起来。
卫卞瞬间手忙脚乱地按下接通。
“卫先生，您好，是戚少助理，”对面是个男人声音，“是这样，今天下午戚先生临时接到公司任务，被迫在今天飞往国外，他会在明晚尽量赶回去和您过生日，戚少说，让你原谅他，他回来就给您赔罪。”
卫卞，“你让他和说句话。”
“是这样，”对面人说道“戚少刚刚睡着，不然等他醒来提醒戚少给您回个电话”
不在。
没人。
卫卞靠着沙发坐在地上，屈膝撑着手臂，在黑暗中，他没动静，好像整个世界都没动静。
电话不停歇在拨，可无论是戚庄，还是戚庄他爸，都没有人接听。
他已经给他打三个小时电话，可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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