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三千块抵你一声卞哥，真值。”
戚庄查看着照片，闻言笑了，“三千块钱一声卞哥，你占大便宜了宝贝。”
“你没这样喊过别人？”卫卞紧接着问。
“谁敢让我这样喊？”戚庄看了卫卞一眼，“也就是我的下一任情人有这么大的面子。”
“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卫卞被“下一任情人”给逗笑了，硬憋着笑，“这样会让我很想逗你玩。”
老板最终还是屈服了，一脸肉疼地刷完了卡，不停抱怨，“我都挣不了这么多的钱。”
等出了店门，卫卞把钱包扔给他，“大少爷，看戏看得热闹吗？”
“怎么会，”戚庄摸摸鼻子，“还要感谢你帮我省了三千块钱。”
“那就现在报答我，”卫卞说，“之前说的，再叫一声卞哥。”
他这一下实在是太厉害了，撩得戚庄喉咙发紧，街道上人来人往，下午暖金色的阳光撒在水泥路和卫卞的身上，戚庄手指动动，拿出相机，对着他拍了一张照片。
睛在他们身上转呀转，“一对吧，看着感情多好啊。”
卫卞耸耸肩，懒得解释，就盯着戚庄让他再喊一遍。
戚庄对卫卞的目光适应良好，他也不回应，就这么悠闲自得地接过相机包，掏出钱包准备刷卡。
“戚大少爷，”卫卞，“你都不问问价格？”
老板忙说，“一万五，给打了个9折，还把零头都给去了，绝对值。”
戚庄发出一声没有意义的单音，意味深长道：“不一定是
焦点定在卫卞的身上，谁都没有这个男人亮眼。
卫卞挑眉，一动不动地由着他拍，他形态自然，放松站立，脊背微微有点弯，痞帅的气质印在了他骨子里，大街上再多的人看他也不会感觉不好意思。等戚庄放下相机之后，卫卞拉长音，“嗯哼，除了一声卞哥，你还欠了我的一张照片。”
戚庄，“卞哥。”
这冷不丁的一声，让卫卞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接住了。
卫卞说过戚庄声音好听，喊他“卞哥”的人很多，但没有人喊得比戚庄更有质感，听了让人还想听，轻轻松松让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和满足欲到了顶。
戚庄点点头，这价钱算是合理。
卫卞看他一眼，耷拉着眼皮看柜子里的傻瓜相机，慢吞吞地说，“一万二。”
老板大惊，“我都挣不到这三千块钱！不行不行，赔本了赔本了。”
“最多一万两千三，”卫卞从戚庄手里拿走他的钱包，特别随意地耸耸肩，“路口还有一家相机店，我朋友不是非这个不可，老板，你不考虑把这头肥羊弄成回头客？”
戚·肥羊·庄饶有兴趣地看着卫卞和老板你来我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