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个人身上耗费太多时间、精力、情绪,就会越陷越深,直至疯狂不自知?
是不是其实没那爱,只是自感动、自欺骗,才无法从编织出来偏执感情里脱身?
答案否定又肯定,肯定又否定,千万次自问自答之后,突然就觉得算,不想刨根问底,他已经想不起最初坚持岑今不是妄想原因,也不太记得失去时心情。
无论答案如何,岑今已然成为他生命绝无可分割理由,比他灵魂、肉.体更重要。
他活着,他谋划,他所言所行目标,只指向岑今。
然从游刃有余戏耍、傲慢,转变为忌惮,甚至产生丝连祂都没察觉到恐惧。
丁燳青辗转于古埃及和古希腊,仿佛没有理智牵线木偶被联手耍弄、欺骗,疯疯癫癫,若痴若狂。
□□德自得于形势还在掌控中,不知丁燳青瞒过祂,私下与众神交流,谋划场前所未有变局。
他予众神延续生命之火希望,众神允诺他再见岑今面。
叩问三万神,求解相思。
就像瓶子里魔鬼,希望破灭,绝望灌顶,日复日,年复年,已然忘记初衷,只想出去、只为此为活,不肯老、不肯死,执念入魔,不愿破妄。
四千年之后,四海窟动荡,群尸伏跪,铜锁铮鸣,骤然万马齐喑,丁燳青自青铜棺出,见匍匐于地岑今,心口深处灵魂默然而泣。
重逢是场长途跋涉美梦,丁燳青甘之如饴,再不问缘由,不愿醒。
每见神便要问能不能让他见到岑今,失望过后,再做交易,始终围绕着岑今,岑今是中心,是驱使切谋划动力,是他活着理由。
斯考尔德难以理解。
她歇斯底里地大闹场后,挖出生命泉水酿烈酒,邀请丁燳青到世界树树根处共饮,喝得半醉半醒间问:“你们真正在起时间并不长,真有那爱吗?是执念,还是自感动?是自催眠,连自己都相信谎言,还是因为面对事实与认知不符导致偏执、叛逆,从而扭曲成你对某个人爱意?”
丁燳青微偏头,目光从天边瑰丽云霞落到生命泉水,回到手边酒坛,望着里头浑浊酒液,沉默良久才说:“你问题,也想过,想过很多遍。”
在很痛苦时候,反复质问,是不是岑今恰好消失在情浓时,恰好身边人都否定他存在、否定他记忆,所以他逆反、偏执,固执地追求岑今,想证明他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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