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兹没说话，到丁燳青离开都没反应，蒸汽锅炉室和动力舱两扇门接连关上都没见她出来，仿佛从这
刻开始就被永远地关在里面。
丁燳青在离开动力舱之前，到某个地方刻下‘去画廊区，十点半到歌剧厅靠窗
利兹失魂落魄：“血腥玛丽？”
丁燳青：“是有这
个外号，显然她不是为
你血。”
利兹冷笑：“她给
喝什？”
丁燳青没回答。
利兹：“知道不是好东西……她是魔女？算，她是谁也不能改变她想杀事实，现在只想知道有没有救？脸能不能手术恢复？”
神奇之处。”利德曼夫人鼓掌，便有人到高台上舀大碗黏稠人头骨汤递给她。
“尝尝，利兹。”
利兹吞咽口水，眼睛无法从那碗散发浓郁香气人头骨汤上面挪开，胃部发出痉挛似疼痛，无法控制地夺过利德曼夫人手中大腕，不顾滚烫温度灼伤喉咙，仰头灌进胃里，而后轰然倒地，目光迷离，浑身抽搐。
利德曼夫人嘴角噙笑弧度不变，仍然充满柔情地看着小情人：“乖乖地睡觉，睡醒后，当最听话狗。”她用脚尖挑开利兹脸上头发，有些惋惜地说：“你很好，可惜有更喜欢猎物。”
她口中猎物指是巫雨洁。丁燳青冷静地猜想，目送他们来又走。
丁燳青：“会尽所能地救你。”
利兹摸着脸，回头深深凝望丁燳青：“谢谢你。玛丽告诉过，在演艺厅舞台中央底下有艘小型潜水艇，还有直达深海通道，你们能走就走。大部分没背景人上这艘游轮，基本走不掉。”
丁燳青：“看来你知道不少。”
利兹苦笑：“以为她告诉这些是爱、信任，原来是因为也在没背景该死名单里。她不让好过，也不会让她好受！”
丁燳青：“如果顺利解决利德曼等人，安全着陆，会帮你联系能医治你人。”
待门关，丁燳青跳下来，抓起利兹后衣领，反手将唐刀刀柄顶向利兹胃部，后者呕出大半没来得及消化人头骨汤。
利兹奄奄息，抬头看着丁燳青，认出他跟自己情敌是同伴，目光飘忽，不经意间瞥见丁燳青眼瞳里倒影，连忙定睛，看得不太清晰便勉力爬起，对着旁边光洁如镜钢铁管道看。
下巴到脸颊被黑色纤维硬块覆盖，质感很像树皮，利兹掰下块，连皮带肉疼得她发出惨叫。
她惊慌失措地问：“这是什？怎？”
丁燳青：“跟随利德曼夫人情人多数消失不见，大概是用这种方式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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