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不再接受红专意见,冷硬地命令:“空兵速至鄂毕河查探敌军埋伏,三点之前回复结果。”
通讯器被设定成单方面通讯,红专只能听令而无法提意见,估计三点后才能恢复
红专抬手示意身后空兵停下,地面侦察兵察觉到他们前方动作,而减缓前行速度。
陆地战舰指挥官联系红专,询问停下来原因。
红专:“有异常。”
指挥官看向行军数据分析队伍,将同样问题抛给他们,得到斩钉截铁回复:无异常!
红专侧耳倾听,沉吟片刻:“风向、空气湿度好像都变。”
天主教徒雷安娜,留在梵蒂冈,听说准备晚两天就派往伽利略卫星系统中心。
那儿算是教廷信息战略中心,可见雷安娜有多受重视。
红专倒没什愤懑不得志心态,向吊儿郎当,以吃喝玩乐为人生志向,无所谓名利财富。
通常像他这种胸无大志小人最贪生怕死,偏偏红专最不怕死,他比疯魔克罗尔、雷安娜还更无所谓生死。
飞行途中,红专突然犯烟瘾和酒瘾,从黑海路打到莫斯科、大部队越过乌拉尔山脉,深入西伯利亚,全程没怎休息,更别提享乐。
行军数据分析队伍:“变化在毫厘之间,不碍事。请继续前行。”
红专只好继续飞行,不过百米,他再度停下:“你们确定数据没出问题?感觉风向、空气湿度和温度变化越来越明显。”
他看着防寒服冰渣融化,伸手抹面罩,掌心全是水,风向偏移,幅度不大,红专不是专业人士,没有专业测量机器,无法用准确科学数据佐证观点。
这就导致他观感和冰冷但科学数据相左,以至于指挥官不耐烦他反馈,但还是听取意见,叫行军数据分析队伍认真检查设备仪器。
确定设备没问题,监测数据如既往,反复盘查得出结果就是跟红专观感不符。
之前偷偷藏起来烟酒都用光,已经连续半个月没过把瘾,红专五脏六腑都在抗议。
顺便说句,出于信仰不同,红专并没有接受教廷改造成为半机械化生命体。
当然开始他在克罗尔等同伴劝说下,向往和憧憬永生半机械化生命体,直到他发现克罗尔被无情利用、抛弃,所有半机械生命体会逐渐沦为恐怖天使那种毫无自主意识‘武器’,他就开始退怯、放弃,因而被流放。
想起烟酒滋味,红专就开始吞咽口水,护目镜闪过道白光,顿时吸引注意力,低头看去,白茫茫片雪,远处岩石倒有裸露出来黑紫色苔藓。
除此之外,没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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