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被捏断
。
黄毛：“哦豁。”
天使们无机质
眼睛闪过明显光泽，快速分析出黄毛这句话意思，当然没啥意思。
“轰炸教廷，狙杀天使，挑衅、不敬神明，
们接受你战书，在此承诺，将不惜
切代价诛杀你。”
黄毛龇着牙：“期待。但是更想看你堂堂正正地出现在面前，而不是堆棋子、机械，感觉像在跟群NPC打架，可不想陪你演戏，也对打游戏没兴趣。”
“是吗？”
嗯？
应颤抖。
为什
弥赛亚会这狼狈？为什他会被黄毛踩在脚底下？为什神明祝福连个人类都打不过？究竟谁在骗他？他是不是颗被用来愉悦棋子？
渐渐，这些问题充斥克罗尔大脑，信仰濒临崩塌，眼中疯狂之色越来越明显。
“咦？”
黄毛眼瞳突然定住，看着高空静止天使，刚才好像动下。
“有人类躯体能够容纳神明附体，用人类躯体、神明意志和你对打不更好吗？”
黄毛沉默地低头，对上克罗尔从疯狂到冷静面孔，却有种毁灭万物极端情绪从这具躯壳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这是最完美剧本啊，神明不必亲身出现，亲自动手，人类就对偶像永远保持最美好想象、最虔诚信仰，你何必打碎弱小人类美梦？”
克罗尔握住黄毛脚踝，像野兽对猎物露出獠牙：“最后，亲爱人类神明，你还不够资格让动用本体。如果丁燳青不是为你这个人类要生要死话，或许够格。”
咔。
“——”
空气死般安静，风拂过流云，日光驱逐黑暗，大地处于光明之中。
骤然之间，阵童声音乐叮叮当当地响起，来自高空，清晰得每个人都能听见，便见休眠中天使们发出滋滋啦啦地声响，随即睁开眼，齐刷刷低头望着下方黄毛。
“你好，人类神明。”
黄毛当即微笑：“谬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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