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岑今和丁燳青他们
行程颇为平静，却在中途转车、等车之际，高空天使睁开眼，发出机械声音进行审判，无机质声音传遍整个城市。
小时后，恐怖天使宣布未通过审判人数：14人。
数字相对恐怖天使浩浩荡荡阵仗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但这只是个城区数目，而恐怖天使集中在同个时间段进行审判
丁燳青洗着手回应：“要是褪成黑色，
就给你染黄好不好。”
岑今：“好。”
弗兰克：你对黄毛到底有什
执念？
***
德意志拜恩州是宗教大本营，遍地都是宗教裁判所遗址，而所谓宗教裁判所即宗教法庭，又名异端审判，最早于13世纪设立，不仅排除异己，也曾在猎巫行动中贡献不少力量，数个世纪以来利用异端借口迫害过无数人。
“那就起去吧。”
尤利娅摇头：“不能去。”
黄毛看着尤利娅虚弱苍白脸色倒也理解：“也行，拿到《女巫之槌》后再来找你。”
尤利娅松
口气，还担心黄毛会不会以为她故意推托，倒是她小人之心。
黄毛头发缕缕染成黑色，再用布包起，小时后干涸再解开，变成纯黑色，本以为气质能变得稍微积极朝气点，没想到还是那丧。
弗兰克利用他人脉帮岑今和丁燳青搞定两张新身份证，又帮他们买到前往拜恩州火车票，叮嘱他们到地方就有人接应：“那是朋友，为女巫效命。”
尤利娅：“拜恩州非常排斥异端，全国最狂热信徒有90%集中在那里，你们最好随身携带本圣经、些圣水和十字架，即使不喜欢也别表现得那排斥。那里也有女巫潜伏，她会提供资料给你们。”
弗兰克亲自送他们到火车站，那儿果然多许多便衣警察排查每个出行人，严苛到每半个小时就有人被带走程度。
他亲眼看着丁燳青和岑今经过数道检票口，差点被发现异常，幸好隔壁检票口有个染黄色头发青年被摘下帽子，吸引这边注意力，他们才被安全放行。
弗兰克大松口气，满头冷汗地看着火车发动，这才安心回家向尤利娅汇报。
弗兰克哑然半晌，嘱咐道：“这染发剂劣质，多洗两次就会褪色，要想完全隐瞒身份，其实可以买假发或者戴帽子，不用每次都染发那麻烦。”
听到假发和戴帽子，岑今愣住，扭头看丁燳青。
丁燳青抿唇：“时也没想到还能戴假发。”
“……”岑今拽着头发丝突发奇想：“这要是褪色，是变成黄毛还是黑毛？”
弗兰克：“好问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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