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立刻抬头看向客厅电视墙画,果然见到幅诡异黑兔人画像,不过画像里共七个兔头人,齐齐抬头看着画像外盯着它们看看客,仿佛正在思索是否抓个看客放在餐盘当食物。
他起身正要走近观看,突然房门打开,闯进来女两男,恰巧看见凶案现场和面孔陌生黄毛,顿时脸色剧变,女人尖叫,两个男立刻掏出手枪试图控制凶手。
岑今无奈举手,用蹩脚英文解释:“是楼上住户,看到这房间主人被铡头幕,所以下来检查。”
两个持枪男人应该是酒店保安,绕过来正对死者黑兔头不由倒抽口气,互相对视眼,询问岑今:“有没有能够证明你身份东西?”
只要非专业术语英文对话,岑今就能听懂,他只是不会说。
同情怜悯,是他自然而然、由心而发情感。
可是心头被脆弱情感笼罩同时,理智大脑仍然尽心尽责驱使着身体行动。
过小半会儿,死者终于停止抽搐,岑今伸手翻过死者检查他兔头,脖子处有黑色线和仓促缝合痕迹。
从死者被砍下头颅到他跳下来查看只过去不到三分钟,这颗兔头就被缝合在死者脖子上,速度很快,来去时没有影响污染波动,也有可能污染被酒店诅咒吞噬,否则他不会察觉不到。
尸体还是温热。
因此他将口袋里门卡扔给保安,上面有酒店房间基础信息,只有顾客才能持有,不能完全排除他是凶手猜疑,不过他此刻也没其他证明方法。
不料保安看完就选择相信岑今并将门卡归还,收起手枪说道:“快走吧,今晚事情别说出去,也别好奇。”
那女人满脸恐惧地站在死者身旁,闻言猛地扭头瞪着他们说:“为什放过她?你们知道
岑今顺着缝合痕迹触摸兔头,手臂陡然僵,瞪着篮球大小黑色兔头,果然所有可爱无害东西只要放大就会带来生理恐惧,这颗兔头比寻常兔头大个七八倍,脸部横肉突出,尖锐牙齿几乎刺穿下唇,眼睛红彤彤,邪恶感十足,毛发逼真,只是又脏又破旧,还沾上血液。
看上去就像只十几年老玩偶目睹凶案现场,因此浸染出煞气,事后被清扫扔进垃圾桶,几经流浪而呈现出破旧诡异恐怖效果。
但比它外貌还恐怖是岑今触摸到毛发下面真实肉感,他小心拨开兔毛,看到下面粉色肌肉纹路,心中震撼不已。
这是颗真兔头,不是玩具。
哪来这大颗兔头?为什缝合在这人头颅上?他被杀是因为房间里幽灵作祟,还是那副诡异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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