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故事太敷衍。”
言下之意,也只会敷衍地对待。
红唇女蹙眉,有些气鼓鼓说道:“有什办法?故事线就是这样,也是拼命地往搭档身上靠,要不是限制太大,能敷衍吗?”
岑今顺势反问:“什限制?”
红唇女:“觉得有条主故事线,跟你们故事线不同。”
岑今:“球衣少年没什好说,他忏悔无非是后悔不敬死者和黑巫师,希望缠着他亡魂能够安息。他知道教堂牧师会驱魔、知道圣水神奇效用,所以独自来教堂求牧师救命。”
缚日罗:“欸?就这?”
黄毛耸肩:“你故事线太完整,逻辑严密,因果前后呼应,不需要多加叙述就能结束。”
缚日罗:“哈哈哈……都怪太聪明。”
黄毛:“……”
侄女身上百目不是幻觉。”
长发女鼓掌称赞:“好厉害。你脑洞比还大。”
岑今抿唇,没理她。
短发女表情僵硬,将环着长发女腰际手收回来,悄悄地远离她,但无人注意到她变化。
缚日罗看向帽子少年说:“‘渴望救赎死亡’说得真好,总结得太好。他‘拘尸那罗路’和棺材正面‘卍’字,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岑今:“
红唇女迫不及待:“呢?”
黄毛:“每个罪人都忏悔完毕,有人还是执迷不悟,有人懊悔痛苦,分别得到天主谅解和驱逐,牧师听从天主吩咐,拯救球衣少年和司机,驱逐律师、红高跟和环卫工。
而躲在柜子里,想离开之际,因为双脚麻痹而错过最佳逃跑时间,结果发现牧师去而复返,拖着昏迷律师、红高跟和环卫工回来,将他们全部扔进个巨大水桶里,倒入集齐圣水和其他不知名药剂,溶化掉他们,再用石膏塑成只奇怪兽类。
然后替换掉天主像旁边只石膏兽类,将其砸碎、捣成粉末,成为庭院里玫瑰花花肥。”
红唇女表情纠结:“TM变成石膏?”
拘尸那罗是释迦牟尼涅槃地方,也是很多僧人朝圣圣地,既隐喻修得正果,也有祈求救赎意思,和棺材刻‘卍’字样,死亡是前往救赎路,不是转生地狱。”
缚日罗兴冲冲地抓住岑今胳膊说:“黄同学,你真是令惊喜,或许你适合成为们婆罗门教教徒,愿意为你引荐。”
黄毛委婉拒绝:“是信仰马列毛共主义无产阶级。”加入你们会忍不住搞红色解放。
后面这句话很给面子没说。
缚日罗被拒倒不生气:“没事,你继续说,故事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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