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瞬间,骤然若有所感地看阳台,心想好像明白上届学生为什要用纸板封住阳台。
带着这个结论,再次来到阳台,却看到教堂门口又多三个人,个戴着帽子黑衣男人,大夏天里全身裹得密不透风。
个衣着精致干净女人,还有个西装革履男人。
而教堂门口停两辆车,辆豪车,辆破旧出租车。
他们共五人肩并肩站在教堂门口,不知道那狭窄门口怎容得下这排五人,可他们就是诡异地站在那里,低着头,全程没有交流,像死尸样。
东西遮挡风扇,所以才会闷热。
全身都在恐惧,汗毛竖起、背脊发软,手脚沉重,浑身都是冒出来冷汗,头顶和天花板视线逐渐在大脑里具象化,幻想出头颅边站着个高大怪影,而天花板位置是团漆黑影子,里面密布红色眼睛。
以为自己要死,悲伤淹没恐惧,让无暇顾及宿舍里东西,等回过神来,那些东西都不见。
这次终于睁开眼,气喘吁吁地环顾宿舍,除之外空无人,水盆、饭盒都在原地,风扇对着卖力地吹,外面太阳猛烈,而时钟停在下午两点。
跟入睡前样,仿佛刚才就是噩梦。
死死盯着他们,搬把椅子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知道他们诡异、危险,可就是好奇,太好奇,想知道他们会站多久?为什站在那里?牧师到底是什身份?
因为看得太入神,上半身前倾,结果条水柱落在头顶,下意识往上面看,看到张同样充满好奇面孔,但是那张面孔在下刻变得恐惧,并迅速撤离。
疑惑不解,回头继续看教堂门口,瞬时头皮发麻,却见原本背对着学校宿舍楼五人同时扭过头看着这边,明明距离很远,但就觉得能看到他们惨白脸,没有表情,危险而可怖。
当即吓得腿软宕机,过好会儿才迅速转身逃跑,冲到楼梯口时候,跟楼上同学相撞。
那同学就是
说服自己,那就是噩梦。
于是边擦汗边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复习,当拿起夹在书本中间圆珠笔时突然愣怔,什时候将圆珠笔放在书本里?
由于家境不好,小学学费总是凑不齐,经常从垃圾站捡别人丢掉课本,养成十分爱惜书本和笔记本习惯,书签、折页或是在合起书本里夹圆珠笔这种事,绝对不会出现在书桌上。
而且有检查书桌习惯,更不可能漏掉书里笔。
所以,这笔是谁放进去?刚才不是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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