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伸长脖子看门口：“怎
是‘剩你
个’？后面没有女
？”他发现还真没有女人，扭头问江蘅：“不用这藏着掖着吧，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很难再见，还是说你女朋友胆小，怕
吓坏她？最近几年修身养性，又练书法又修佛，气质已经发生翻天覆地变化
。”
江蘅翘着腿，坐在沙发侧，右胳膊肘搭着沙发扶手，闻言笑笑：“最后句不敢苟同。”拍拍身边位置，示意李瓒过来：“谁说他胆小？你没认出来只能怪自己眼拙，怪不别人。”
李瓒坐他身旁，江蘅手立刻握住他手，如此作态，还看不出来真就是智商问题。
陈老头沉默很久，幽声说道：“怪不得自你进入青春期，身边没有个女人，和你叔伯们还担心是否有问题，每个月帮你制定齐全体检项目。原来不是身体原因，是性向问题。”
江蘅：“现在你知道，见面礼还不拿出来？”
“怎样？惊险不？他妈心脏都快跳出来。”赵颜里压低声音：“找到什能摧毁这破教堂证据没？”
李瓒：“明天还能再来吗？”
赵颜里：“不能。不过之前说帮你找个在后勤干活，找到，明天下午四点来上班。”
“知道。”得到确切答案李瓒不再过多言语，快速干完活就离开。
重型卡车开过咖啡厅，张云姐姐站在路边位置盯着教堂方向，几秒后才转身回去上班。
“放玩偶玻璃柜上电子锁，要宋先生指纹，要他电子卡能开，他明天会来趟，想办法偷出那只玩偶。”
楼吉给他会员卡经过篡改，超过时间就会被发现异常，而他在这里耽误时间够久。
李瓒思索番，同意张云安排。
在他离开之际，忽听张云问：“父母没，对吗？”
李瓒诧异地回身。
陈老头别别扭扭、犹犹豫豫，叹口气，还是颇为爽快地拿出份厚厚大红包递给李瓒。
***
浅水湾豪宅。
晚7点20分。
李瓒摁向豪华公寓大门，门被程北拉开：“就剩你个。”
客厅还有霍文鹰和江蘅，还有个笑眯眯看似慈祥实则匪气颇重老头。
张云苦笑：“可能你没意识到，但你跟做保证时候，下意识只说‘她’而不是他们，你只说保护姐，下意识排除父母。”
她真……
非常聪明。
李瓒反应已然告诉张云答案，她垂着头，像只垂死鹤：“快走吧。”
李瓒深深地望着张云背影，而后迅速离开，回到地下室后勤部和赵颜里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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