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训练有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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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办事效率很高,借消防不过关为由关闭文叔十几家按摩所内部人员撑不过24小时就吓得赶紧通过文叔开店申请书。
第二日晚八点,霍文鹰收到文叔夸他办事效率高来电,至于和记与向阳集团合作,他私心想拉扯把,只是社团里元老们不想太冒险。
“违法乱纪勾当还是少干点,大家都希望能够安享晚年,没有年轻时拼劲。”
说到底还是筹码不够罢。
离开钵兰街,程北在驾驶座说:“佛手文说那个人,认识。”
霍文鹰从手套箱里翻出打火机,点燃烟吸口:“他要们给出诚意,只要他按摩所照常开张,他不在乎事情究竟怎解决。何况有人特意打过招呼,逼和记出手而已。”
“你是指号码帮?警察那边有号码帮人?警黑合作,逼和记出手,旦它出手就有名目收拾,是这意思?”
“有人想让港城黑1社会乱起来。”
“目何在?”
“明白,只是认为任何个集体发展到后期都需要注入新鲜血液,人老没拼劲,换批就是。何况文叔您也不好,正当壮年。对,”霍文鹰转移话题:“近段时间,新闻提到港府填海造地打算,好像各区正准备进行游1行抗议,要是处理得当,说不定能从这次事件中脱颖而出,顺利进入区议会。”
那厢沉默良久,传来文叔略为平静声音:“仔细想过你提议,确实有几分道理。”
霍文鹰:“您能这想就好。改天起喝早茶?”
文叔口答应:“好。”
随即寒暄几句便挂断电话,而在他们通话时间里,程北带着批混混冲进和记社团地盘,打砸按摩所、KTV、赌场和歌厅,甚至在钵兰街家歌厅纵火,直到消防警车鸣笛声由远及近,这帮人才如流水般迅速退去。
“还不清楚。”霍文鹰打开车窗,香烟烟雾袅袅飘出,抖抖烟灰,他说:“已提前打探清楚,那人花心风流还是个骗婚基佬,却很疼爱女儿。你可以从这里下手,威逼利诱,哪套有用用哪套,反正你都熟。”
“要牵连无辜?”
“哥怎还是这善良?”霍文鹰嗤笑,盯着车窗外飞快掠过景物,禁不住叹气妥协:“找个名目将人女儿骗去听场免费演唱会不就行吗?现在年轻人很叛逆,三天两夜不联系家里人都是常事。”
程北瞟眼霍文鹰,抿着唇,唇角悄悄上扬:“知道。”
霍文鹰:“等佛手文店都顺利开业,再找帮人去砸场子。水要搅浑点,泥鳅才会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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