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蘅滚动着喉结：“明白
。”
***
下午四点半，秀山区酒店。
霍文鹰洗完澡，身上还带着凉爽
水汽，抱着胳膊来到阳台仰望天空，今天天气反常，飙升到三十三度，和半个月前天气降温形成鲜明对比，不过广省气温骤升骤降属实正常。
程北将脸颊边长发撩到耳朵后，看向下方开进来
辆大巴，先是中介走出，然后是大群人陆续下来，当中有社会人士，也有赚外快学生，很显然是酒店人手不够外包出去，招聘日结服务
江蘅：“说情话会别扭，送折纸花总不会吧。”
李瓒接过折纸花仔细看，才知道江蘅刚才双手放桌底下是在做什
，话说回来，折得挺好，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真精致，令人难以想象江蘅还有这手艺。
“哄前任学？”李瓒没有要翻旧账意思，他就是随口说。
江蘅在李瓒接过折纸花时候便反手握住他手，闻言笑着说道：“以前没时间，后来哪有心情谈恋爱？”
李瓒：“你追求
之前可没这觉悟，江蘅同志。”
抖，专心致志盯着餐盘不搭腔。
江蘅这会儿得理不饶人：“交往期间浓情蜜意说什情话都是正常表现，顾忌着你不喜欢，平日十分克制，只表现出十分之热情，你不识好歹就算，还怪，真当是金刚心不会难过吗？”
“……下次不想回答可以拒绝，不必曲线救国绕话题。”
江蘅收起笑脸，表情颇为淡漠，啜口茶，拿起账单查看，径直付款，然后看眼腕表确定时间，又瞥眼李瓒桌前还未吃完虾饺，往后靠着椅背，百无聊赖地等待。
李瓒等好会儿，忍不住说道：“公共场合收敛点，特殊场合随你。”
江蘅叹气：“有些原则到你面前，就变得没骨气。”
李瓒没忍住笑：“结账就走吧，午饭时间还占桌会遭雷劈。”
言罢拽着江蘅往外走，出餐厅快进入电梯时，前后都没人，李瓒侧过脸，在江蘅耳边说：“制服送去干洗，今晚拿回来穿着睡。”
众所周知，江蘅是个聪明人，当下还是露出略震惊模样。
李瓒挑着左眉：“这就叫特殊场合，分清楚吗？”
江蘅不说话，也不看他，手放在桌下不知干什。
李瓒：“……不是，你不是知道别扭？那你下次话题别转太快，给个缓冲时间，不就能配合你？”
江蘅低眉垂眸。
李瓒嗓音略略提高：“行啊，少得寸进尺——”
话被朵突如其来递到眼前餐巾纸玫瑰打断，李瓒抬眼，撞入江蘅温如温水笑眼中，喉咙滚动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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