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代理房东跟进去，满腹愁绪地问：“警察同志，她犯什
法
？
仇杀是仇杀，但跟青山镇红馆、公仔藏尸没关系？
李瓒按照地址来到程楠家，她家在北田区
个城中村栋20层高农民楼
最高层。
农民楼电子门紧闭，需要密码才能进，李瓒先在对讲门铃上按下程楠房间号，铃声响半天才终于有人接起来。
对面没说话，李瓒先开口：“程女士你好，你外卖到，麻烦开下门。”
那边依旧沉默，电流滋滋声响，两秒后咔擦挂断。
“是吗？
以为你在向昌荣跟前大献殷勤惹怒老板娘，被老板娘当众羞辱，可能无形中损坏你利益，导致你对老板娘怀恨在心。”
“你胡说什呀！”前台恼羞成怒，将手中口红猛力扔出去：“警察不起？警察就能胡乱诽谤人？你警号多少？要投诉你！”
李瓒：“般来说，员工不会迫不及待指认她老板娘是灭门凶手，更不会在说起她被推下楼、摘掉子宫时笑出来。至于警号，倒是可以提供，就看你敢不敢掺和进向家命案里，毕竟你跟他们多少都有点仇怨，说不定是杀人动机。”
前台下意识摸嘴角，没好气地瞪着李瓒：“走啦走啦，不投诉啦。”
李瓒：“那再问个问题，你们老板娘住哪儿？”
李瓒立刻拨打楼墙上招租广告留下手机号，以查案为由约见代理房东。
起初代理房东不信，直到警局给他回复，他才满头大汗地跑过来，输入密码后拉开门问：“警察同志，们楼安全标准达标，每家每户配成套灭火器，电路消防都合规，每个月定时检查电梯和消防，绝对没问题。”
“不是查消防。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程楠租客？”
代理房东想想：“是有这个人。好像……在20楼，哦对！20楼租客，特别阔气地租下整层楼，那上面房间没有隔开，两间原始三室房。她直接给打通，本来是不同意，但她给钱太多——她犯法？”
“差不多。”李瓒进电梯，问：“有带进门钥匙吗？”
前台抄写个地址扔给他：“晦气。”
“多谢。”李瓒拿起纸张离开天鹅之家，奔向上面所写地址，然后拨打电话：“王铛铛，帮查天鹅之家老板娘程楠名下车辆，还有她近期出行记录。”
王铛铛那头应下。
李瓒看着路况，眉头紧皱，他没想到路查过来会这顺利，如果方向没错，那灭门惨案真凶就有可能是程楠或吴永旺，或者两人合作。
也就是说，他们之前查案方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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