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卡断断续续说:“你杀就没机会知道哈知道昆山在哪。”
“又不是只有你才知道昆山下落。”江蘅用沾血刀挑起帕卡下巴,居高临下说:“你是线索之,对来说没那重要。”
这就是江蘅狂妄资本!
他在金三角埋线太多,他能获取万千山线索途径不仅仅只有条,所以他永远不会被牵着鼻子走。
熟知江蘅李瓒很快意识到这点,哪怕到敌人地盘,江
帕卡嘲笑着江蘅天真,他留在外面起码还有机会逃离金三角,进监狱那才是真死路条。
“当亡命徒二十来年!脑袋搁赌盘上赌不知道多少次!要是怕死,当初就不会和昆山对着干!”帕卡恶狠狠地说:“你们是警察吧。中国警察?在昆山手底下干五六年,他几乎不对中国倾销d品,你们何必盯住他不放?”
李瓒睫毛抖动下,他身上警察味儿很浓吗?怎眼就能看出来?
江蘅收起笑容,垂下眼皮:“想你误会,不是跟你商量。”
帕卡眯起眼,摸不清江蘅招数。
着气,不肯回答这个问题。
刀片薄如蝉翼,和d品样都是金三角刑讯常用工具。
江蘅拿着刀片在指尖把玩,不小心被锋利刀片割伤指腹,他猛地停顿,短促笑声:“太久没玩,生疏。”接着再次转两圈,没再割伤手指。
“现在没人能护你,你这些年黑吃黑得罪很多人。你心里清楚,旦脱离昆山集团,金三角就没有你立足之地。”
帕卡还是没说话,睁着浑浊眼看江蘅。
江蘅却忽然站起,踢倒绑住帕卡木凳,单膝跪下,下手简洁利落,把割断帕卡两只脚后跟小动脉,暗红色鲜血很快流地。
帕卡开始挣扎,疼痛只是磨灭他意志但不能打破他坚持,而越来越多鲜血逐渐杀死他坚持勇气。
他看见江蘅绕过来,蹲在他面前说要回答问题,要眼睁睁看着鲜血流干净,他意识到眼前这个中国男人手段并不温和,他比金三角大多数人还狠。
帕卡喘着气,不停挣扎,像条离开水鱼那样狼狈。
江蘅面带微笑,似乎很欣赏生命濒临死亡那刻。
“能杀你,也能保住你命。”
良久,帕卡开口:“怎保?”
“监狱。”
帕卡瞪大眼:“进监狱不是死就是无期徒刑!”
“反正你年纪大,进监狱有吃有住,病还能保外就医,多好养老生活。”江蘅把刀片扔回盘子里,换把小刀拿在手里把玩:“能保你进监狱不会被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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