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音器,没人发现异常。”
江蘅:“杀沈平沙是已有计划行动……”花槽里两具尸体都被挖掘出来,都包在裹尸袋里并放置在室内地面,而他蹲在其中具尸体旁,拨开裹尸袋查看尸体位于额头致命伤,同时说道:“还是意外?”
李瓒蹲在另具尸体旁,就在江蘅对面:“如果是已有计划行动就说明有人知道沈平沙杀人行为,他可能从头到尾旁观或参与――可能性不足百分之。从三次谋害行动提取出来小细节可以看出沈平沙是个独行者,他阴暗、自负、自卑,性格敏感,不可能轻易交付信任,尤其谋划杀人这种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事。”
花槽里尸体腐烂半,水泥黏在他们皮肤上,手指轻轻拨弄,连皮带肉掉下来。
“排除是计划清除,那就是个巧合意外。滥杀无辜之人被更滥杀人临时起意杀死在垃圾箱里,很难说不是充满恶意嘲讽。”话是那说,但江蘅没有同情,语气轻飘飘而神色不在乎好像在说‘啊,真不幸呢’。
李瓒两指并拢拨开裹尸袋看到个血肉模糊洞出现在尸体眉心偏上,自后脑勺贯穿头颅――毫无疑问这就是死者致命伤。
同时间,江蘅抬眼和他对视:“也是被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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