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方明煦这两个字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般艰难。
陈婕已经不需要思考‘不是’两个字是真是假，是对哪个问题
反驳，因为方明煦心乱
，她方向没错。陈婕心定，主动权回到手里，她翻看着文件夹，时不时说道：“王新雨认识
。”
“他对有些好感。”
方明煦不自觉握拳。
“三年前在连枝区扫黄队干两年，王新雨可能是在5年前或3年前……
方明煦低头玩指甲。
陈婕忍不住：“艹！”
监控室里，老曾提议：“陈婕心态崩。去替她？”
李瓒摇头：“陈婕最适合。”
但看情形，陈婕从
开始审问节奏就被方明煦带着跑，中途还是李瓒进去扯大通打乱方明煦节奏，影响其判断力才让陈婕拿回主动权。
名变性接近周博学，是不是为报仇？他杀廖学明和韩经文，是不是还背地里主导系列谋杀？你和王新雨――是不是利用受害者脆弱心理控制她们去报仇？”
方明煦始终不说话，消极对抗。
陈婕问遍又遍，换数种办法都没办法撬开方明煦嘴巴，什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全他妈没效果！陈婕被逼得差点掀桌，她觉得自己是真干不来这档破差事，想到方明煦和王新雨对那些受害女性二次伤害，她就心态如山崩。
“他妈真想枪崩你！”陈婕没忍住放狠话。
负责记录同志忍不住看向她，她说这话就不太适合审问。
眼下方明煦还只是沉默，陈婕就先心态崩溃，表现得,bao躁易怒，审问进度停滞不前。
老曾见李瓒派淡定，知他心里有把握，于是回原位继续看。
陈婕本来想出去换个人进来，冷不丁看到文件夹旁录音笔，忽地记起王新雨两通电话里内容，那些轻易被忽略、藏在偏执言语底下渴求。
她心念动，脱口而出：“你帮王新雨制造谋杀是因为他请求？！”
方明煦身形几不可查颤动，陈婕再接再厉试探：“你在K吧时接近，是为王新雨？”
“要不换个人？”
陈婕两条眉毛挤得跟毛毛虫似，贼纠结难受！
她再试遍，沉着语气说：“方明煦，王新雨现在行踪不明，他已经被发现。还有另外波人在追捕他，如果你还执意不肯帮助警方提供线索，王新雨很可能会被害死！”
方明煦抬眸，凉凉看眼陈婕。
陈婕忍住怒气，耐心说：“告诉你方明煦，警方迟早查到你和王新雨勾结唆使谋杀证据！早点说还能坦白从宽，过这好时间可就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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