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正出神，他偏过脑袋来，‘嗯？’
声，接着回神说道：“你能潜出什
来？警方已经在查那边。”
“查不什。”江蘅笃定
说：“你们派再多人去都是白忙
场！敢在法治社会犯罪谋利，他们必然做好切应对准备。李瓒，人贩谨慎和残忍超出你
想象，在没有把握前，警方就算掌握证据也别轻举妄动。因为他们会不计代价销毁证据，然后推出个大众能接受替罪羔羊，最后把人口贩卖这条犯罪链转移到更深黑暗处。”
人口贩卖是仅次于d品和军火贸易世界第三大类地下贸易，早就形成成熟、难以打击商业模式。人贩残忍不亚于毒贩，行动组织从卖家到买家沆瀣气、难以取证和侦破。
“销毁人证，销毁受害者。”江蘅平静叙述：“以前在国外见过起人口贩卖案，当地媒体、警察、群众着眼关注这起闹大人口买卖，最后在郊外垃圾场挖出30多具受害者尸体。”
“没有‘商品’，等于没有买卖。没有受害者，等于没有犯罪。”江蘅指出来，接着话音转：“不过这也跟当地军政勾结人贩，警方办案阻碍大有关。”
方明煦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
东城分局刑侦办忙得热火朝天，各部门紧锣密鼓，个个步伐铿锵有力像是敲响场声势浩大战役。陈婕前脚刚进分局，后脚就被技侦部喊去拿白骨颅面复原图文件。
拿到文件立刻输入警局网络系统寻找失踪档案记录，大海捞针式筛选、盘查、复查，再不断缩小对比范围进行最终筛选，蓝色屏幕出现细碎方块，自屏幕中央由远及近扩大、推进，无数细碎方块汇合、聚拢，组合成张与白骨颅面复原图几乎百分百重合人脸照。
陈婕按下回车键，进入人口失踪档案记录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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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瓒有点动摇：“问题是你现在想潜进去反而显得刻意。”
前面路口红绿灯，这回不太好运，碰到红灯跳。
“有办法。”江蘅停下来，侧头看向李瓒，目光有些古怪：“是不能辜负你声声‘哥哥’
车内副驾驶，李瓒手里把玩着录音笔，炎热阳光从没关严实车窗缝隙透进来，正好落在反光银黑色录音笔笔身。
乍看，还以为手指尖点着光。
江蘅看着路，前面停条长龙在等红绿灯，到他开上前正赶上绿灯亮，于是停也没停就加速过十字路口。
柏油路面在高温下亮得发光，估计放个鸡蛋没两小时就能全熟。
江蘅匀速行驶，问李瓒：“需不需要去京九牧马会所潜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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