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钟,过来说这具白骨。”
“来!”钟学儒拍着手过来,开口第句:“知道这人死有多惨吗?比起韩经文来有过之、无不及。韩经文被集中殴打躯干而死,有点像古代杖刑。杖刑虽然听起来没那可怕,其实所受痛苦和剐刑差不多。而这具白骨――”
“生前就被剐过肉。”
老曾表情变,李瓒挑眉,两人都流露出惊讶:“都是虐杀?”
李瓒:“偏重点。体格很健壮。”
老曾点头:“调查结果表明韩经文经常健身。”
“哗――那这社交关系肯定很复杂。”钟学儒推推眼镜,如是感叹。
老曾:“不是、你刚才不还感叹韩经文社交关系简单吗?”
钟学儒振振有词:“你说他是考研党啊!考研党,又是在教育机构当老师,哪有课余时间丰富自己社交圈?而且教师方向考研党半辈子活在校园里,社交关系再复杂能复杂到哪去?那现在就不样。身高、身材和长相都属于中上,还经常健身……你不知道健身男人都很骚气吗?”
韩经文给打死。韩经文手、脚和头部出现被殴打痕迹,伤势不重,凶手是有意集中殴打死者上半身。集中殴打,痛感叠加,可以最大程度折磨死者。”
老曾揣摩凶手心理:“要凶手变态,喜欢折磨他人,以别人痛苦为乐。要凶手和死者有深仇大恨,不惜用这残酷手法杀人。”
李瓒:“死者没反抗?”
钟学儒:“反抗不。”他拿出个饮料瓶说:“命案现场搜过来瓶子,化验结果出来,水里含有大剂量安定。”
老曾:“死者生前喝过含有大剂量安定饮料,行动不便、无法反抗,但是疼痛使他保有定清醒,正好满足凶手施虐欲望。死者不可能自己带有问题饮料又自己喝,那饮料就是凶手。死者喝凶手送来饮料,说明他对凶手没有防备……他们认识?”
老曾满脸言难尽:“就这?”
钟学儒:“您问李队去,看说对不对。”
李瓒:“懂得时刻管理自己外型说明他需要用到这种优势,而外貌优势只有社交时能起到作用最大。”
老曾想想就明白过来:“还是得从他社交关系方面入手。”
尸检结果清晰明,查案方向也能确定,李瓒把白布盖回去,踱步到后边架嵌在地面不锈钢平台,平台上摆弄好副完整骨架才是最棘手命案。
钟学儒:“仇杀?”
李瓒忽然问:“韩经文有多高?”
钟学儒:“1米8几,怎?”
李瓒:“体重?”
钟学儒:“80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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