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有区别?”
江蘅心想,哎呀!又呛!别别扭扭,可可爱爱!
“比喻,没其他意思。你要嫌它不够威武,那换成豹也行。”反正都是猫科。凶狠豹子叫起来嗲人得不行,反差萌啊。
江蘅内心叹气,都这样他还没偷偷占便宜,他真是个太有道德绅士!
“豹子皮毛更柔亮顺滑,也很威武,像李队。”
头皮、脖子、耳朵和脸颊,敏感部位被不属于自己皮肤碰触,被碰触过地方莫名灼热,被侵入感觉变得更加明显。
李瓒浑身不适,有点想拒绝。
话没出口,‘咔擦’声响,江蘅已经给他剪头发。
李瓒挺直腰板,浑身僵硬,死死皱着眉,表情如临大敌。
“头稍微抬起来,不要再动。”
李瓒扯扯额头头发:“太长。”
江蘅:“帮你剪。”
李瓒狐疑:“你会?”
江蘅:“要不要试试?”
锃亮灯光下,桌面摆着面镜子,李瓒盘腿坐在地上,肩膀披着浴巾,冰冷锐利剪刀正贴在眉峰处,江蘅气息直往鼻腔里钻,逼得李瓒不自在向后缩。
气息变得更浓,奇怪感觉更加令人不适。李瓒有些严厉说:“你别说话!吵到!”
江蘅顿,在李瓒看不见角度里笑得牙齿露出来。
最后头发剪好,李瓒匆匆扫眼镜子里自己,剪得还行,就是额前头发被剪碎,显出十成十少年气。他顿下,懒得追究,跳起来就去浴室洗掉身上碎发,
江蘅在他耳边说话,然后又到后边,呼吸气息喷在脖子后面,过会又到右边耳旁说话,身上不知喷什香水,味道像股烟雾弯弯绕绕幽幽飘进鼻子里,吸进肺腑里,李瓒觉得还挺好闻。
但随之而来是更加强烈躁动,他把这归为不适。
“李队发质很好,黑柔亮顺,很柔软,摸起来手感很棒。”
“你把比喻成狗?”李瓒尽量冷着声说话。
“不是啊。”江蘅眼带笑意,语气真诚:“在摸只猫。”
“别动。”江蘅按住李瓒肩膀,审度他头发:“剪短就行?”
李瓒忍下不自在说:“不要过耳朵,不要过额头半。”
江蘅想想那个发型,成功被丑到。
李瓒以前就是寸头,寸头好,露出他立体锋利五官,不过眼下没有电推,只能简单处理,好在江蘅确实有手才没把李瓒给剪毁。
剪发时候,必然会有人靠得很近。个人安全社交距离被侵入,属于另外个人气息温和而不容拒绝闯进来,令人不适但又必须得强迫自己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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