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婕追问:“那是什时候?你叫什?你几岁?你是哪里人?你――”她抬头看向紧盯着自己同事们,摊手说道:“挂断。”
众人哗然:“这算什自首?”、“不是现在那是什时候?三十年后?五十年后?他是在挑衅公安系统!”、“这人是表演型人格吧。他说他杀人,没有尸体
“错!”
艹!不是舌头那是什?眼睛?这脚和手指都被砍,还有哪个部分残缺最能直观产生震慑和压迫感?!
李瓒敲敲桌,翻转白纸本,白纸上写着俩字――
“阉割。”陈婕念出来。
“答对!”对方说:“生殖器是男性犯罪根源。”
像是情绪失控、音调抑扬顿挫却被变声器强行压制以致显得刺耳,仿佛蚯蚓在扭动着躯体意图爬出阴暗潮湿泥土地,却因,bao晒而尖叫。
“……去杀人,果然获得平静。心在逐渐愈合,脑子不痛。”
听起来像个精神病患者。陈婕如是心想,马不停蹄接话:“你杀谁?”
――
无声静默。
李瓒写行字给陈婕看:问他杀过多少人。
陈婕问出来,对方遗憾回答:“死在手上人只有个。”
呼――众人不约而同松口气,只杀个那就说明他不是连环凶手。
陈婕小心谨慎问:“你现在在哪里?”
“想自首,不是现在。”
就在陈婕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她听到两个字‘垃圾’。
‘垃圾’两个字是导火索,迅速引爆通话对面怒火,尖锐而机械声音愤怒咆哮,回荡在刑侦办每人耳边,效果堪比人肉立体环绕音。
“那些都是垃圾!人渣!!杀他们,救他们!只有死亡才能彻底洗清他们罪孽!”对方咆哮后,出乎意料快速恢复镇定:“那是个雨天,天空好像破个大洞,瓢泼大雨倾泻而下,天色暗得像黑夜。四周围很寂静,天气有点凉、又有点闷,摘下塞在垃圾嘴里臭毛巾,他恶狠狠地瞪着、破口大骂,用词之尖酸刻薄,像个市井长舌妇哈哈哈……”
“然后割断他脚筋、手筋,再砍断他两条小腿和十根手指。他开始骂,发现来真就开始求饶,开出百万、千万、五千万价格买他那条命。他那条命哪里值五千万?唉,他连自己定位都搞不清楚。见无动于衷,他又哭又闹,吓得失禁,嚎得像杀猪,难听死。”对方语气嫌弃,紧接着挺兴奋问:“然后就割掉他――你猜割掉他哪个部位?”
陈婕光听描述就头皮发麻,她犹豫会猜测:“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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